在整个官僚体制当中位列第一的,而左丞相在整个官僚制度当中是位列第二的。
但是这样的一种尚右的传统,因为社会实际情况的不同,在发生逐渐的变化,直到汉武帝时,当时的社会情况与西汉初年所面临的社会局面已然大为不同,尚右的传统开始受到了很大的冲击。
冲击最大的自然便是军事领域,毕竟最大的变化便是武帝时期的天朝版图几乎翻了一倍,而这本就是是源自于军事行动上的频繁,以及战事规模的不断扩大,于是开始出现了左右同尊的情况。
到了东汉时期,就变成了政治和军事制度上的标准甚至截然相反,即政治上继续采用秦汉时的右为尊,左为卑,但在军事上却是倒过来了,会呈现左为尊,右为卑的现象。
按道理说,王政既是鲁肃的主公,论实力声望又确实高过刘章,鲁肃自然该回答以文而论,但如今是有求于人,想与刘章结盟借助他的力量,这般直说显然是不太合适的。
鲁肃早有准备,不慌不忙地道:“治世讲礼,德高者尊;乱世讲武,力强者胜。方今乱世,群雄竞逐,是左也好,是右也罢,还有什么重要呢?”
“尊使讲话,未免有些前后矛盾。”
“别驾何出此言?”
张松道:“上次与尊使在大堂相见,尊使气势汹汹、咄咄逼人,言必称礼,为何才几日不见,便就又反口说‘礼不如武’呢?”
“别驾此言差矣。”鲁肃微微一笑:“我等主宾相见,当然需要讲礼,然则征战疆场之上,又如何讲礼?君不见昔日春秋之时,宋襄公拘泥不化,不愿半渡而击,结果千古之下,依旧引人耻笑吗?”
“嘿。”张松闻言冷笑一声,“尊使的唇枪舌剑,倒是锋利依旧啊。”
他话音才落,不意鲁肃陡然间勃然变色,袍袖一拂:“何谓‘唇枪’?又何谓‘舌剑’?唇枪舌剑岂因在下?”
顾盼众人,鲁肃厉声喝道:“如我方才所言,刘益州与我主本为我大汉的左膀右臂,有道是‘唇亡齿寒’,若你我两家同心合力,必可匡扶汉室,还海内安靖,如若不然,彼此生疑,不肯互助,那便是遂了一些乱臣贼子的心意!”
“肃来成都,所为何事?岂是为‘唇枪舌剑’而来?乃是为我大汉的社稷谋而来,乃是既为我扬州前程、也是为州牧的益州社稷而来!”
“刘益州政务繁忙,若是无暇会面,肃自然理解,然则每一召见,却为何放任臣下出言为难,一而再,再而三,此乃待客之道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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