脾。
老师顿了一顿,笑道,“老夫处事,很少将对错分个明白,那日遇你,纯属‘缘’字,今日之成就,亦是你自身勤学苦练之结果。你不必谢我,应该些‘天道酬勤’四个字。”
我真诚道,“千里马常有,伯乐不常有,多少千里马没有遇到伯乐,潦草终身。所以,对老师的说出‘感谢’二字,是应该的。”
老师中气十足地朗声大笑,不自觉自斟自饮了一杯,笑道,“你我师徒十几载,已如父子,你就不要在老付这里说这些恶心肉麻的恭维话啦!”
在老师面前,我总像是十几年前那个不经人事的青年,老师说完这句话,我的严脸颊,不自觉浮起了几片红晕。
老师见状,哈哈大笑,说道,“若不是七年前你献《定北》一书于王,阐明薄州行政、军政、民政之弊端,署平薄十五策,陛下怎会青睐与你?这六年,你走的艰辛,《定北》十五策也未得施展,这是陛下在有意打磨历练你,让你在苦难中积累迅速成长为国之栋梁。孩子,你要知道,作为一州之长,除非皇亲贵胄,否则绝不可能平地而起,总要经历些磨难,取得些功绩,才能服众。辽西郡作为帝国东境第一郡,实属咽喉要地,陛下时时关注,你的一举一动,陛下也都看在眼里、记在心里,烈穰,你年刚四十,走的虽然不快,却也蹄疾步稳。所谓编筐编篓、重在收口儿,这几日,便要看你勇毅笃行啦!乐贰一除,你必是大功一件,到时,为师自会为你推波助澜的。”
“老师,常言道‘士为知己者死’,陛下如此厚恩与我,学生自当为陛下牵马执镫,以效忠诚。老师放心,学生心中已有计较,只要学生安然进入未央宫,一切自然水到渠成。”我猛地喝了一口酒,毅然决然道,“到时,定绝除国贼,造福百姓,青史留名,扬名后世!”
老师了解我的秉性,遂点到即止,随后,他滋溜了一口小酒,温声笑道,“人无完人,你这孩子,太过在乎功和实效。功过自有后人说,你只管放手去做便是!愚直之言,幸勿见怪!来,喝酒!”
知子莫若父,知我者,老师也,我定睛看着老师,心中不胜感慨,道,“今夜,学生陪老师一醉方休。”
“明天还有正事儿,小酌即可,切勿贪杯哦!”
老师用筷子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,我与老师相视一笑。
......
酒过一巡,我回到了厢房,躺在软榻上,辗转反侧。
锦榻绣被无比细软,却让我感觉非常不适,比起辽西郡的破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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