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互不隶属。
说起话来自然也不客气。
“我们华夏人,从古以来都是礼教传家、以礼治国!”
“知礼、懂礼、守礼!”
“已经深藏在我们华夏人血脉基因!”
“所以我们华夏搞社会主义才搞得下去,因为我们华夏民族在华夏文化的洗礼之下,天然就有大同社会的本质——公序良俗!”
“而北米大陆的人呢?”
“他们信奉自由,思想也不受拘束!”
“心里还有完全脱离科学、脱离现实的信仰!”
“对于这种文化,我不理解,也不尊重!”
“谭特首,我请你扪心自问,对于北米那些所谓的无产者、流浪者、瘾君子,你确定真的能成为同志吗?”
其他人默默低下头。
对于北米地区最大两位主官的针锋相对。
没有人敢插话。
谭文轩目视唐开阳。
冷静回道。
“试问。”
“在一百年前,在大清刚亡的时候,我们华夏人何尝不是落后愚昧的代名词?”
“在当时西方人的眼里,我们的祖辈甚至还不如北米这些无产者!”
“而如今。”
“我们华夏依靠无产阶级、依靠社会主义,一路实现了伟大的崛起复兴,证明了社会主义这条路是一条光明大道!”
“那么对于北米乃至其他国家的无产阶级来说,自然也可以进行社会主义改造!”
谭文轩斩钉截铁说道。
“唐总司,你说的没错。”
“但越是如此,越说明这些人需要团结,需要拯救,需要社会主义改造!”
“恰恰证明我正在走的路是对的!”
“你!......”
唐开阳气得话都说不出来。
好半天才说从谭文轩的逻辑中找到关键。
“谭特首。”
“请你务必分清楚!”
“我们华夏人在一百年前,是靠自己救亡图存!”
“如果一个国家、一个民族,自己本身的思想就没有觉醒,自身也完全没有救亡图存的想法!”
“我问你怎么去救!”
谭文轩很是冷静。
“唐总司。”
“你怎么就这么断定,在北米十亿民众中就没有思想觉醒的人呢?”
唐开阳皱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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