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过程看似取巧无比,看似是在豪赌一般,然结果却是建立在先知未来的情况下,在变数皆已确定的情况下,命中注定是理所当然。
“呼!”吕仲只觉脚下一软,整个人险些瘫倒在地。
“险些虚脱!这可真够累人的。”他估计这么一次,自己少说要休养数个甲子,方才能将状态补完。
为保险起见,又添了张定身符上去。吕仲又稍微打坐一阵,待眩晕感减轻之后,才审问起南宫老祖来:“从现在开始,我问你答,阁下可有意见?”一道苍老声音,立刻从南宫唤口中传出。
“老夫认输,你话就问吧。”
“你究竟是谁?”侵入南宫唤体内的元神,一听到这话,便想也不想的答道:
“真当老夫诓你?老夫行不改名,坐不改姓!当然是南宫天,南宫家族的开族老祖!”
“吕道友,他没说谎!”南宫唤这时忽然出声道。
“你这是?”听了这话,吕仲面上浮现出惊疑之色。
“是多亏了道友及时出手,妾身才没有被其夺舍。如今的我,跟南宫天同居一身,他的想法瞒不过妾身。”南宫唤道出事情原委,紧接着又冷笑道:“道友若想问什么,妾身定会帮你鉴别言语真假。放心,夺舍后辈的人,不配当我南宫家老祖!”
“那就有劳了!”吕仲闻言拱手一笑。第一件要问的事,自然是那株万年绛珠草。
虽不知道死去多年的南宫天,到底是如何复生过来的,但此人既然是陵寝主人,没理由不知晓打开禁制之法。
对此问题,南宫天极不情愿。这时候,南宫唤再次出声:“吕道友,你只需打出以下法诀......”听完对方口述法诀,吕仲心中自然存着疑虑,不过他自忖有办法可解决禁制,于是就半信半疑照做,竟真的将那禁制顺利解除。
没了禁制,万年绛珠草顺利到手。见此行目标达成,吕仲不禁心情大好。
又转身望了眼南宫唤。
“第二个问题,你可知晓九髓一族的往事?尤其是关于‘泪火血战’的部分,若你可以将相关信息道出,吕某不是不可以放你一马!”南宫天闻言后,没第一时间回答。
他沉默半天,才出声:
“九髓?泪火血战!你这小辈果然不简单,不但掌握虚空之法,还连这种尘封往事也知晓!”
“若说此事,那你倒是问对人了!”
“老夫在当年,的确参与过此场血战,虽然只是区区一小统领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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