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是对的。
庄生蝶之所以失败，并非是算计输给了他人，而是命中注定该输，方才会有那般的结果，无论如何挣扎也是无用。
妖皇一系列不同寻常举动，在此刻也终于是可以解释得通。
“呵，还真是看得起我！”吕仲目光闪烁，很快便有了定计。对付这般命定局面，他能依靠且唯一能依靠的，有也只有它了。
“灰雾空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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