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没接话,“……”
唐暖宁又追着问,
“他刚才发火了,万一犯病了身边没人,很危险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他为什么看见我会这么激动?我来之前你没跟他说吗?他不知道我要来吗?”
“……”
“他自杀的倾向已经很明显了,他比傅子轩的病情严重很多,这个时候不能在家里,你怎么让他出院了?”
“……”
唐暖宁砸了一堆问号,薄宴沉始终保持沉默。
主打一个不搭理。
唐暖宁急,一出单元门就拽住他,“你说话!”
薄宴沉看了一眼抓住自己的小手,蹙蹙眉,一把拨开。
他回到那辆大众车上,唐暖宁也赶紧上车。
这次不是后排,是直接上了副驾,方便跟他交流。
唐暖宁火急火燎的刚想开口,他却先说话了,
“你不是精通儿童心理学吗?不是能安抚好傅子轩吗?为什么在深宝面前就不行了?你是故意不想管他?”
“我……”
唐暖宁没办法解释是因为深宝和大宝二宝长的太像了,她一时间分不清,所以太过关心,太过在意。
关心则乱,她刚才六神无主了。
“你对我有意见,所以把愤怒转移到了孩子身上?你不想管他,你想看着他出事?!”
唐暖宁大无语了,
“你有病吧!怀疑人也不是这个怀疑法,我要是不想管他,被他赶出来以后我就走了,我有必要站在外面挨冻?!”
“那你为什么能安抚好傅子轩,却不能安抚他?”
“我……我意外撞见傅子轩时他在犯病,当时的他就像是个病人,而我像是个医生。
但是你的深宝他今天并没有犯病,他只是很生气,生气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情绪,它能诱发疾病,但它不是病。
它不是病,医生就没办法治疗,医生不是万能的,更何况……我连医生都不算。”
薄宴沉愤愤的看着她,看了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。
他从扶手箱里拿出香烟,抽了一根,点燃,闷声抽。
唐暖宁被香烟呛的咳嗽了一声,她不喜欢烟味。
但是她知道自己管不住他,只能忍着。
“你要真想让我帮深宝,你最好把关于他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我说清楚,如果你不想说,那恕我抱歉,我没那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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