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方向也就错了,按照错误的方法治疗,当然越治越坏。」
许纯良道:「郑叔,您的意思是苏伯伯是被庸医所害?」
郑培安暗叹,不是我的意思,全都是你的意思。这话就有点诋毁同行的意思了,施友良可不是庸医,人家是中医院响当当的专家。….
苏晴觉得郑培安这个人不靠谱,自从父亲发病之后,她带着他四处寻访名医,包括省城的两位专家在内,没有一个人说父亲受了伤,更没有人说他中毒的事情,难道这些专家全都看错了?不可能吧。
苏晴道:「郑主任,我爸真没有受过伤。」
许纯良道:「有没有受过伤,你说了不算,得让他自己说。」
许纯良向苏天宇道:「苏伯伯,您会写字吧?」
苏天宇眨了眨眼睛。
苏晴告诉他们父亲已经连笔都握不住了,哪还能写字。
许纯良也有办法,他让苏天宇眨眼眨一下表示是,眨两下意味着不是。
郑培安道:「苏先生,从现在起,我问你答,你只需要说是或者不是,你明白吗?」
苏天
宇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了。
不等他发问,许纯良道:「苏伯伯,您是不是被人打伤过?」
苏天宇斟酌了一会儿,方才眨了一下眼睛。
这下,郑培安和苏晴全都愣住了,郑培安想的是这小子怎么看出来的?
苏晴吃惊得是被郑培安说中了,她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,父亲的病不是偶然,是被人打伤发病的,究竟什么人这么狠毒?
许纯良给郑培安递了个眼色,郑培安这才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任务,问道:「你受伤之前曾经被虫子咬伤是不是?」
苏天宇又眨了一下眼睛。
苏晴内心震骇无比,这些情况全都是她不知道的,父亲从未提起过。
郑培安道:「蜈蚣吧?」
得到苏天宇再次的肯定答复之后,郑培安对许纯良的佩服已经如黄河之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。
苏晴从未听父亲提起过他被毒虫咬伤的事情,带他四处求医,也没有任何一位医生说起他的病因是受伤和中毒。
郑培安现场开了药方,并非内服而是药浴,按照药方上抓取中药,用纱布包裹,按比例浸泡在浴缸中,苏天宇每天早晚坚持坐浴一次,一周之后方可转入内症的治疗。
苏晴恭恭敬敬接了药方,她并不知道真正开药方的人是许纯良。许纯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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