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纯良礼貌地给肖长印让路请他先行。
肖长印想起陆云旗此前请示自己的事情,又向许纯良道:“你是来签署两地合作协议的吧?”
许纯良道:“是!”
肖长印道:“我们两市这么近,又共同拥有巍山湖的资源,早就应该加强合作,你们这次要好好谈,有什么困难可以直接对陆主任说,陆主任解决不了的,你可以找我。”
许纯良笑道:“有肖局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,肖局,我代表东州市文旅局,向您发出邀请,欢迎您抽时间去我们东州做客。”
肖长印道:“我正准备去呢,下周我就去你们东州参加一个会议。”
许纯良趁机和肖长印互留了联系方式,让肖长印前往东州的时候务必要联系自己。
梁馨一旁看着,发现许纯良的交际能力真是没的说,难怪这么年轻就能得到东州文旅局的重用。
因为途中肖长印的插曲,许纯良比约定时间晚了五分钟进入陆云旗的办公室。
和陆云旗见面还没来得及说话,许纯良又接到了周仁和的电话,周老爷子也问他是否还在济州,得知他还未离开,约他中午来上次带他去过的老宅一聚。
周仁和最近心情颇不宁静,打完这个电话,一个人站在老宅的院子里,这院子已经许久没有打理了,他摇了摇头,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,自己在这世上的时日已经不多。
打开房门,阳光从他的身后投射到房间内,回春堂三个字一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一半留在阴影中黯然无光。
都说人到老年许多事情都会看得开,可周仁和却受到往事越来越多的困扰,他这一生颠沛流离他这一生孤苦无依,他时常在想如果自己不去投奔父亲,也就不会遇到许长英,也就不会产生那段孽缘。
父亲因自己而死,可他每每想起父亲却仍有抱怨之心,为何不早些告诉自己真相?正是父亲的自私方才铸成了这场悲剧。
周仁和望着回春堂这三个字,这曾经承载着他幸福和痛苦的地方,他用尽一生想忘却不能忘的地方。
他打算将这里的一切交给许纯良,通过对两个养子的观察,周仁和发现他们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肉,这两人骨子里流淌的都是自私贪婪的血液,他们对自己的尊重也只是流于表面。
周仁和忽然发现东侧的帷幔在微微摆动,他的内心顿时警惕了起来,目光四处搜索,在屏风下看到了一只露出的脚尖,周仁和抓起花瓶内的拐杖,忽然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,扬起拐杖向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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