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不了一死,从今以后你就是和我们整个疲门为敌,纵有通天之能也逃不过我们疲门的报复,还有你的家人朋友,我们一个都不会放过。”
许纯良笑眯眯道:“好!”他拔出插在武法军支沟穴上的大针,不等武法军将手臂抬起,又闪电般插入了武法军左手的阳池穴,这次是斜行插入,武法军疼得惨叫一声,周身抽搐起来,一种前所未有的寒冷笼罩了他的全身。
武法军知道这是蛊虫开始吸取他体内阳热之气的征兆。
许纯良不紧不慢道:“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用家人和朋友来威胁我,疲门又如何?若是对我一人,咱们冤有头债有主,我也以同样的方法对付你们,若是针对我家人,我不管你疲门信徒有一千还是一万,有多少我杀多少,有多少家族我就灭掉多少,老弱妇孺,鸡鸭猪狗我一个不会放过!”
武法军的血液就快凝固,不仅仅是因为体内蛊虫吸取他的阳热之气,更是因为心理上被许纯良彻底震慑。
许纯良道:“我给你一个机会,老老实实告诉我,你是奉何人的命令而来,又是怎样混进了长兴?”
武法军还在试图讨价还价:“你先帮我祛除蛊毒再说……”
许纯良不屑望着他:“你不是一个傻子,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跟我提条件吗?”
武法军抿了抿嘴唇,自己的性命已经完全被许纯良拿捏在手,如果自己坚持,必死无疑,从此人刚才的手段来看,他既然敢这么做就有逃脱法律制裁的本领,更让他感到害怕的是,许纯良刚才已经展示了迷魂催眠的本领,自己如此坚定的意志都被他蛊惑,将那瓶为他准备的毒水喝了下去。
武法军心头黯然,无论自己是否愿意,许纯良都有办法让自己说出来,唯一的区别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区别。
许纯良轻声道:“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,我给你一个机会说服我让我有不杀你的理由。”
武法军在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,终于道:“你记得武援义吗?”
许纯良自然记得武援义就是神农中药种植基地的老板,这厮打着种植中药的旗号从事不法生意,此人将儿子陈世贤自杀的那笔帐算在花逐月的头上,几度谋害花逐月不成,没想到他连带着自己也恨上了。
许纯良道:“你和武援义是什么关系?”
武法军道:“我是他的养子。”
许纯良将一根大针从武法军的右手抽了出来,染血的针尖抵住武法军的咽喉道:“看来你的养父对你也是恩重如山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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