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,只能让其他人先出去。
许纯良和他去了会议室。
许纯良坐下了,张瑞峰站着,许纯良道:“请坐。”
张瑞峰仍然坚持站在那里:“我爸是被人陷害了。”
许纯良道:“这情况你应该找警方反映。”
“我反映过了。”
许纯良看了张瑞峰一眼:“反映过了那就回家等结果,你带人来博物馆闹什么?”
“我没闹,我只是说明情况,我爸一直奉公守法,对待工作兢兢业业,呕心沥血,死而后已。”
许纯良道:“你说正事儿。”
张瑞峰道:“我爸不可能自杀,他热爱生活,他干馆长那么多年,我们家连一件文物都没有。”
许纯良有些想笑,这货说得义正言辞,好像他爸当博物馆馆长,他家就应该遍地文物似的,这特么是什么逻辑?你爹要是银行行长,就应该弄个金库回家?
张瑞峰道:“我认为我爸是被人陷害了,陆云旗,就是陆云旗。”
许纯良道:“陆云旗为什么要害他?”
张瑞峰道:“我跟梁馨谈恋爱。他嫉妒,所以他报复我爸,从他来到博物馆的那天起就展开报复了。”
许纯良提醒他:“你说话得负责任,陆云旗目前也在配合警方调查,凡是得讲究证据。”
张瑞峰咬了咬牙:“陆云旗威胁过梁馨,他说他过不好,梁馨也休想过好。”
许纯良道:“我刚跟你说过没,这么重要的情况你应该找警方反映,不是找我。”
“我找过了,我现在是要你们文旅局给我一个说法,为什么要用陆云旗这种人?为什么要让他来博物馆?如果你们不做出这样的安排,我爸就不会死,你们文旅局应不应该承担责任?”张瑞峰越说越激动,到最后大吼起来。
许纯良道:“你的话我可以帮你向领导转达,但是你最好控制情绪,别冲着我大喊大叫,看得出你脾气不好,我这人脾气也不好。”
张瑞峰怔怔地望着许纯良:“你特么什么意思?”
许纯良道:“我再提醒你一次,注意言行,再跟我带口头语,我不介意帮你找个牙科医生。你父亲死因没有查清之前,你最好保持冷静,谁该为他的死负责警方很快就会给出答案。”
张瑞峰道:“你威胁我,信不信我让人用花圈把你们文旅局大门给堵上。”
许纯良道:“我能理解你的心情,但是我建议你还是别采用过激的方式来处理事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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