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信我哪天把你变成姐妹。”
许纯良连连点头,此时陈千帆打电话过来了。
这段时间陈千帆一直深陷债务危机,甚至连千帆集团都被人给一锅端了,许纯良上次见他还是和溥建一起,还帮着陈千帆从墨晗那里要来了欧罗巴商学院的学费,此后和陈千帆就没有联系过。
许纯良认为陈千帆这段时间都过着东躲西藏的逃债生活,给自己打电话十有八九又遇到难事了,不过转念一想,陈千帆既然敢用原本的号码联系自己,证明他目前状况或许已经稳定了下来。
陈千帆知道许纯良身在京城,约他见上一面,最好是今天。
许纯良问他所在的地点,陈千帆给他发了个位置,居然住在东州饭店,也就是东州驻京办的所在地。
反正距离也不远,许纯良让花逐月送他过去一趟,花逐月把他送到东州饭店门口就先行离去,毕竟她在场的话恐怕两人交流起来有诸多避讳。
陈千帆开门的时候,许纯良险些没认出他来,这才过去几个月,陈千帆头发扎了个马尾,蓄了山羊须,手上戴着串,手里盘着念珠,身穿粗布唐装,活脱脱一个文玩老炮。
陈千帆看到一脸错愕的许纯良笑了起来:“愣着干什么进来啊。”
许纯良道:“陈哥,你怎么这身打扮啊?怎么从商务精英变成了文艺中年?”
陈千帆道:“生活所迫啊。”
许纯良进门后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间,条件不错,商务套房,估计墨晗退给他的学费还没花完。
陈千帆道:“岩茶还是普洱?”
许纯良道:“挑好的泡点。”
陈千帆道:“我这就没有太次的茶叶,肉桂吧。”
许纯良在茶座旁坐下,耐心等着陈千帆泡茶,看陈千帆的精神状态还算不错。
陈千帆泡好茶之后,习惯性地盘起了珠子:“我前阵子去了趟东州,本想去找你,又听说你去了济州。”
许纯良道:“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我工作调动的事情吗?”
陈千帆笑道:“我这段日子过得狼狈不堪,你跟我说的话我也没往心里去。”
许纯良道: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说。”
陈千帆摇了摇头:“没有,上次你帮我把学费要来我已经感激不尽了,今天找你没有目的性就是随便聊聊。”
许纯良道:“你的外债解决了?”
陈千帆端起茶盏喝了口茶:“算是渡过危机了,不过我爸留给我的家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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