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人这么说是为了再次激怒苏文月,可惜这次苏文月在云情悦的提醒下,提前知道对方会有什么应对手法,对她莫须有的指责不为所动。
隐藏在人群里其他协助煽动百姓的人,在见到大汉被抓后,也噤了声,不敢轻举妄动。
没有“助威”,妇人的哭诉就显得更加无力。
在她坚持要为女儿讨回公道却不听从湛卢寂的意见,送去医治时,就已经有百姓对她的做法产生了不解,这时候自然也不可能跟着起哄。
“我自有办法证明。”
苏文月转头对湛卢寂说:“湛卢寂,叫你的人看好了她,别让她耍花样。”
士兵在得到湛卢寂的首肯下,依照苏文月的吩咐,将女孩从妇人手里抢出,那妇人想抢回来,再度被士兵控制住。
苏文月让士兵把女孩平放在地上,对围观的吃瓜群众说:“诸位父老乡亲,方才那毒妇说人是我撞的,那她女儿的伤便肯定是刚造成不久的新伤,但如若我能证明那是旧伤,便说明是她恶意中伤,请诸位为我做个见证,还我一个清白,可好?”
湛卢寂已经说了那是新伤,而这小侯爷却口口声声说她能证明那是旧伤,有些百姓就不干了,纷纷表示他们相信湛卢寂。
云情悦担心苏文月又要被激怒,再次扬声道:“少将军只是依照表面症状判断,但如果那人真的是用了封印术,那就是连少将军也被蒙蔽了,各位难道不想帮少将军清扫遮掩耳目的东西吗?”
她知道这话苏文月肯定是说不出来,所以只有她说了。
云情悦的话让百姓们安静了下来,反对的声音也没了。
苏文月那小眼睛眯得更是剩下一条缝,虽然她不喜欢拿湛卢寂说话,不过她知道云情悦是为了安定目前的情况。
只听她高声说道:“能把旧伤伪装成新伤的,必定是用封印术伪装,有伪装必定就有迹可循。”
苏文月说着,故意停顿了一下,再继续说:“小孩的伤口是在胸前,那他们使用封印术后,在她的后背,就必定会留有三个黑点,你说是也不是?”
面对苏文月的凿凿言辞,妇人心底一阵发虚,她哪里知道使用封印术后还会有什么黑点,根本没去留意啊!
湛卢寂把妇人的表情看在眼里,聪明如他,自然已经知道事实真相,低声问苏文月道:“这些也是你姐姐说的?”
“没错!”
湛卢寂的问话自然是被云情悦听到了,也确定了他对她的在意,更确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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