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并没有为燕国而死的觉悟,燕王喜北上也致使他们的家眷都不在燕王喜的掌控之中、没有后顾之忧。
放弃即将完全沦陷的权力、随时可能被嬴成蟜夺走的钱财势力,去换取一个在秦国登高为将的可能。
值!
见众人意见一致,柳源朗声大笑:“既是诸位同僚所向,本官自不会逆众志而行。”
“此事,就这么定了!”
柳源久违的露出了放松之色:“前番吾等对栗相多有误解和中伤,不与栗相坦言计划,险些害了栗相,栗相却不计前嫌,依旧为吾等仗义执言。”
“本官以为,吾等当赠栗相以厚礼致歉,拜谢栗相此恩此义!”
投降之前,栗恪是背叛了他们的敌人,自当百般提防,多加小心。
投降之后,栗恪就是他们的领路人,更可能是他们的贵人,怎么讨好都不为过!
召传等官吏纷纷颔首:“郡守所言甚是!”
见柳源、召传等一个个半刻钟前还在高呼要为燕国效死,此刻却已谈笑间要贿赂栗恪、筹谋举郡归秦的人们,秦舞阳怔怔出神。
而方才还一口一个勇士、舞阳贤弟的柳源、召传等人也不再理会对他们已无价值的秦舞阳。
他们的无耻让秦舞阳震惊愤怒。
他们的无视更如一张张巴掌般扇向秦舞阳的脸,让秦舞阳深切的明白了燕国灭亡之后等待他的会是何等局面!
“一群鼠辈!”秦舞阳怒视柳源等人,愤怒呵斥:“汝等愧对大王恩义!”
“但秦某祖孙三代皆承大王恩义,秦某绝不会背叛大王!”
热血上头,秦舞阳抓起案几上的匕首,转身就走!
召传当即起身喝令:“来人!”
柳源却摆了摆手:“终究是大将秦开之孙,秦开又得秦长安君敬重,吾等若杀之,恐惹秦长安君厌烦。”
召传担忧的说:“但此人持匕而走,又冲动易怒,下官心忧此人果真去刺秦长安君,坏了吾等大事!”
柳源看着秦舞阳的背影嗤声道:“无碍,不过是一个自幼顺遂惯了的壮硕稚子而已。”
“血脉高崇、家世落魄、豕脑易欺,可为一用。”
“却色厉内荏、善私斗而无大勇,不足为惧。”
“他若是真有刺杀秦长安君的胆气,焉能回返此地?”
“不必理会。”
“无须数日,其血勇自泄也。”
“诸位同僚,且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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