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就和他黏在一起,基本上天天在做,天天在做。
早上起来就要一次,中午吃饭后要一次,晚上还要一次,让陈天寿只能依靠一些关键修行关窍,以此闭关来跳脱。
真的太过离谱,只要一沾床,随便碰一下李彩裳,对方就水漫金山,不给就哼哼唧唧不让他修行,不让他睡觉。
甚至只要表现出一丝厌烦的情绪,李彩裳就扬言要告诉她爹,并且体重减就要割他管子做标本模型。
前段时间陈天寿修行出了岔子,以至于卧床三月不能动弹,李彩裳也没有放过他。
坐上来就自己动。
有一段时间陈天寿怀疑李彩裳是不是将他当做牲口,当做泄欲机器。
以至于最近这些时日,他只觉得自己身子骨都虚了几份,修行也有些止步不前,觉也睡不好,注意力很难集中,甚至每日宗门大讲,都觉得记忆力衰退的厉害。
听到睡觉俩字就觉得下意识抵触,只有在一个人出恭的时候,才能感觉到一丝宁静与快乐。
若非此次出宗门任务,他都觉得要死在李彩裳肚皮上。
他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修了什么采阴补阳的法子,他越虚,李彩裳就越神采奕奕。
死了好,死了好!!
看着陈天寿激动得打摆子,罗非直摇头道:“虽然不知道你们师兄妹情深似海,但陈兄,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前去探查一番才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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