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。
白无伤更倾向于前者。
按照他的了解，一旦奇迹生灵制定规则，或者天生属于某一规则的拥护者。
祂没办法随意违背，潜在的天地之力，不允许祂做出背信弃义、离经叛道的行为。
罐灵子，可能真的被伤到了。
短短三年时间，纵观其生命周期，或许连小小的涟漪都掀荡不起。
该怎么办？
要不要拿出斩龙天子剑，在这里砍两刀？
白无伤认真思考过这个问题，但还是放弃了。
这把剑虽然源自斩龙剑灵，可它的攻击目标仅限制龙血物种，于异族异物的杀伤力等同于零。
不妥。
本质的问题，到底是罐灵子太虚了。
身为人类，身为雄主，他能做什么呢？
拧着眉头沉思的白无伤，想着想着，骤然惊觉。
契约世界，似乎过于安静……
小家伙，刚才可以是很活跃来着……
白无伤低下头，拉开衣襟口，不经意间的一瞥，惊到眉毛跳了起来。
小兔子不知何时昏睡过去，团成一个球。
样子倒是呆呆萌萌、可可爱爱。
但在它的眉心，月牙印记消失不见，转而映照出一枚淡金色的太阳印记，散发着神秘的光芒。
“这是……”
白无伤呼吸一窒，流转于经络中的魂力，微微一顿。
随后，他一言不发，朝着藏经桥外走去。
越走越快、越走越急。
等到围观者的目光游曳过来时，他已经身如鬼魅，瞬闪到很远很远的天空。
“到底发生了什么？为何罐灵子大人没有降临？兔公子又要去哪里？”
丘老道、梅长春、屏乐乐等人，摸不着头脑。
仗着话语权较高，他们维持秩序，示意辈分较浅的中年御主不要过分探究，该干嘛干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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