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看新郎官都那么说了,中年妇人也就不在客气,乘着人家找酒的时候,她环顾了一圈这院落中的装饰打扮,不由得感慨道:“喜庆,漂亮,这成婚呐,怕是人这一辈子最热闹的时候了。”
“要是我家朝儿没出事,恐怕......”
朝儿?
顾宁安与文松墨对视了一眼后,又是看向了一旁站得笔笔直,脑袋纹丝不动面对着门板的魏海。
他们记得,魏海曾叫过他的儿子为“朝儿”,其本名叫魏朝,父母亲近,自然就叫他“朝儿”。
同名同姓不难找,但魏海这反应就很玩味了。
自打中年妇人的身形一出现,他可就是立马从面对着院门,到直接背对着院门,来了个“面壁思过”。
照常理来说,依他这“老父亲”一般的性子,又怎么可能有客人上门讨一杯喜酒,他会站在这当“木柱子”一言不发的?
“你娘子?”顾宁安说话的声音很小,只有身侧的魏海和文松墨能听着。
魏海没有说话,但是那对眼睛却是使劲儿的眨。
见此情形,文松墨清了清嗓子,捂嘴低声道:“咋的,打算躲着?”
魏海继续用力眨眼等同时,用极小的声音喊了一句:“文哥!”
翻了个白眼,文松墨没有继续说什么做什么,毕竟“清官难断家务事”,魏海不想乘此机会与他夫人见面,那他也不会故意点破。
好歹,这斯都因此而叫他一声“哥”了不是?
“有了!”李寻山一声惊呼,随即猛地上前,抱住了魏海的大腿后,使劲儿一提,直接将其扛在了肩上!
“臭小子!你作甚!”
“放老子下来!”
魏海掐着嗓子,压低了声音道。
“哎呦!这酒还真沉勒。”稳住了身子,李寻山缓缓地就要转过身去。
“顾先生!”魏海掐着嗓子,用乞求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顾宁安。
闻言,顾宁安上前一步,伸手拍了拍李寻山的肩膀:“行了,你搬得是魏......放他下来。”
酒意正浓的李寻山感受到肩头传来的一丝清凉感,原本朦胧的眼神顿时清明了不少,他下意识的将魏海卸了下来后沉默了片刻:“对不住啊,我有点喝多了......”
没有回应,魏海赶忙朝着侧面挪了一步之后,径直走进了正堂之内。
“老哥这是生气了?”李寻山指了指魏海离去的背影,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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