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程乡老苦笑道:“我倒是想补,可是有人不让啊......”
“不让?”草精拖长了语调:“谁那么缺德,还不让人家修缮自家屋子?”
程乡老无奈道:“便是那给司农乡驱害的杨大师......”
“哇呀呀呀呀!”草精挥舞着草条,颇为浮夸的说道:“简直是岂有此理!”
“此等无德之辈,也敢称大师?”
“程老儿......不不不,程乡老,这其中经过,你速速与我道来!”
这草精,怎么看着那么魔怔,说话像唱戏似的......
说来倒也奇怪,原本程乡老心中倒是挺紧张的,可他如今跟草精聊上几句之后,反倒是有些放松下来了。
故而,他便是回忆了一阵,方才开口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......”
足足讲了一炷香的工夫,程乡老才将这司农乡的事儿给大致说了个明白。
原来,早在二十年前,还没有杨大师这一号人物的时候,由于司农乡土壤肥沃,加之气候问题,每年基本上都会闹上一闹蝗鼠灾害。
可每一回,基本上都是有些损失,但不算大。
直到有一年,那本应“分头行动”的蝗虫和硕鼠凑一堆去了!
铺天盖地的蝗虫吭吃庄稼,拿火把烧,拿开水泼,都是无济于事。
最小有拳头大小,最大跟个小猫似的硕鼠,趁着乡民去对付蝗虫的时候,把乡民们的家弄得是一片狼藉!
就是那一回,杨大师不请自来,他说这司农乡有邪,所以才会引来害虫。
必须得做法驱邪,方才能解决二害。
当时,乡民们都没辙了,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,挨家挨户的凑钱,请他做了场法事试了试。
没曾想,还确实管用!
法事一做完啊,这二害皆走,拦都拦不住。
就因为这档子事,乡民都很感谢,也很敬佩这位杨大师。
毕竟要是对方再晚来几天,那一年整个乡里恐怕就得饿死不少人!
然而,这好景不长,没过几个月安生日子,蝗灾又来了,还是那般铺天盖地,解决不了。
好在,乡老们问了杨大师的住处,便是赶紧差人去将其请来,又是凑钱做法,最后摆酒席感谢。
蝗害是又没了,但乡民的荷包又是瘪下去一块。
从那往后的两年里头,共计闹了三次大蝗灾,一次大鼠害,三次小鼠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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