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子别太多心,一天天都疑神疑鬼的!”
陈珩闻言若有所思,沉吟了片刻。
这一路上,两人便又漫无边际说了些话。
符参老祖对陈珩与卫令姜之间的事是存着万分的好奇,屡屡想要打探个究竟,问个水落石出才方肯罢休。
但无奈面前这人口风甚是紧密,饶符参老祖怎么旁侧敲击,都探听不出他的真切心思。
气得符参老祖一张面皮青了又紫,紫了又青,最后仍是只能恹恹作罢。
“你小子不去蹲个死牢实在是可惜了,嘴这么严实,撬都撬不开吧,上刑也没用!”
符参老祖骂骂咧咧,刚要继续开口。
却突得皱了皱眉,猛得便不再作声。
“别再传音,到人家地头了……”
最后说完这一句后,他便沉寂了下去。
陈珩抬眼一瞧。
只见不远处一座遍体明黄色的宫阙中,四门大开,甚是空空荡荡,仅在宫阙的居中处,立有一座水玉砌就的法坛,高约三丈三,坛上端坐着一个衣冠整肃的高大老道,正是怀悟洞主。
在法坛下,还有三个杏黄蒲团平次摆着,其上已是坐定了两人。
“尊客请罢。”
领他前来的彩衣女侍深深看了陈珩一眼,旋即莫名掩唇一笑,敛裳退走。
“见过洞主,见过两位道兄。”
陈珩也不犹豫,将袖一挥,便大步走到走到法坛下,施施然打了个稽首。
“小道友看来起色颇佳,甚好,甚好。”
怀悟洞主一挥拂尘,微顿了顿,笑道:“不必多礼,请入座罢。”
“道友来了,请,请。”
蒲团上的另两人也丝毫不敢怠慢,连忙起身回礼,态度恭敬非常……
因袁扬圣察觉了不妥,提先用飞禄果遁走,所以他空缺出来的位子,也便被血莲宗的一位练炁士给补上了。
陈珩、散修路玉再加上一个血莲宗的练炁士。
便统共。
是这能有缘法来听讲道的前三名次——
几人见礼完后,也不多寒暄,只是各寻了蒲团坐下。
怀悟洞主在说了几句场面后,也没有多的言语,直入正题,微微一笑,便阐了一门以兵甲来易形,换身替死的高妙道术。
如云如雨,乱坠天花。
符箓、采气、丹阵、炼灵、傀儡……
说一回玄,论一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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