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的烦恼!”
他一指陈嫣图画,厉声道:
“你可还记得威灵祖师说你甚么吗?槁木不可为柱,卑人不可为尊!
堂堂道子,居然得了这般的品评?气煞我也,气煞我也!
为了陈玉枢的这个女儿,你已是成了九州四海内的一个大笑话,我的这张老脸,又到底该放往何处去做安置!”
老者怒气勃发,一旦涌上,便再不可抑。
好半晌。
待得他喝骂完后,君尧神情依是平平淡淡,若古井无波。
“师尊请用茶。”
他道。
“……”
老者闻言面皮一抽,缓了半晌之后,才改了语气,苦苦哀求道:
“好徒儿,听老夫一句劝告,为了区区一个陈嫣,并不值得你这般辛苦,你便停了那方术罢!若真个再继续下去,你绝逃不开一个死!”
“师尊,你是知晓我心意的,又何必再言。”
君尧道。
似是这般的对谈已是不下百回,但结果皆是无二,也从来,他连犹豫都不存着一丝……
老者心头憋闷非常,满肚子的邪火无处发使。
他额角暴跳了几回,终还是无奈作罢,暂弃了这劝说,不再自个给自个平白寻不快。
“听说你最近在派中做的好大事,甚是威风!累得首阳山的谢应元惶惶不安,四处在寻人请托,想见你一面,但却被你屡屡回绝?”
老者突然问道。
“是因陈珩之事罢。”君尧摇头。
老者冷哼一声,没有接口。
君尧道:“至于谢应元他惶惶不安,倒是言过其实了……此人暴戾恣睢,生性乖戾,当初只为了争夺一个下院十大弟子的席位,都敢冒犯法规,欲请谢氏族人出手,除去他的敌手。我现今不过一介将死之身,他又怎会畏惧?”
“罢了!罢了!说这蠢物干什么?你这次给了那个陈珩什么好宝贝,我猜猜,是勾陈道兵还是玄俗子倚杖图?你手中的物什这些年间也差不多该散尽了,说来让让老夫听听,这次你又是做了怎般的散财天子!”
而老者却不耐烦听谢应元故事,只道。
“仅是《兜术天王神宗玉书》,我并未给他金丹之上的经文。”
“什么?”
老者白眉一耸,他显是明白了君尧心意,但却不以为然,
“你倒是看重陈珩呵,但难保此人不会是下一个陈蔚?若到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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