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珩只觉举手投足,都有风雷相随,光煞景从。
身俱着莫大的神力,足可崩山坏岳,搅海翻江,威能极强无比!
在默体察了一番这变化后。
陈珩也不犹豫,大笑一声,便扯出宝雕弓将弓弦扯满。
于须臾之间,便连发十箭,轰声连连,好似银河泻峡般,声震四野,齐往晋善信射去!
他在尚未炼炁入道之前,便是精通射术,还凭此对付过炀山道人和涂山葛。
而后来虽习得了许多道术妙法,渐渐不再以弓矢来应敌。
但陈珩却也从未荒废过这门手段。
若得空暇,在一真法界中偶尔也会以演练射术来取乐。
此时在祛邪神将的伟力加持下,箭矢洞穿天地,带起滚滚气浪,如十条长龙呼啸飞动,狂舞而来。
须臾便来到了晋善信身周,快得简直难以想象!
“好胆子!”
陶瑱冷声一笑,随着虚空如帘幕般一分,他便以大法力霎时来到了晋善信身前丈许。
将身中拂尘一摆,用巧劲将袭来的箭矢拨开,令其倒卷射向陈珩,恰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。
陈珩眸光微微一亮,陶瑱这一手看似平平无奇,实则却是别蕴有一番玄妙。
若不是眼前不是时候,他还真欲静心揣摩一番。
而随着他心念一起,祛邪神将也是将肩后的伏魔大棍抽出,舞得风水不透,将箭矢一一抽碎。
然后吐气开声,发出一声暴喝,纵身跃至了千丈高处!
借着这下坠之势,以开山裂地之势,一棍便朝着陶瑱兜头劈落!
“小子倒是求知若渴……”
见得此幕。
陶瑱心下微微叹了一声。
他将手中拂尘一挥,竟是立身在原地,动也不动,从容不迫迎了上去。
两者体量之差距,无异于是山岳相较于芥子。
但纵是这般,却还是陶瑱稳占上风,将陈珩压了一头。
一时之间,光影纷嚣,到处皆是棍影、魔气,上下起伏,遍及四方,叫人目不暇接,难以逼视。
只觉视野之内尽是芒光闪窜,看不清两人形体。
而在斗了不久,陶瑱也是失了耐性,懒得再应付下去。
他清喝一声,将两指并于一处,往前微微一划,便有一道赤烟生出,缓缓飘荡而上。
这赤烟迎风便长,很快便化作一道百丈长短的锁链,遍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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