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听更离谱了,这工程量更大,搞不好得挖到明年。
我正要再跟他理论,突然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,这棵树长的离地隙极近,也就是有一米多的距离,无数根须垂到地隙深处,这样的距离,把它挖倒应该算是最简便易行的办法。
刘东西知道我明白了他的意思,用手指着比划了下挖的范围,各自找了根趁手的树枝就开始吭吭哧哧地刨地。这边的泥土主要就是不知多少年攒下的腐殖质,再加上水汽充盈,早就浸透了土壤,挖起来很是顺手,遇到有大根须便拔刀斩断,工程进行的也算是顺利,到天亮的时候我们已经把树底下都掏空了,几只主根张牙舞爪的翘在空中,幸好这里土质还算松软,支根都长的笔直,给我们省了很多麻烦。
这时候水已经降低了,地隙间空空如也,只看到底部一线水流蜿蜒犹自不甘涌动,不知深浅。山上原本被水幕遮蔽的地方也出现在我们眼前,估计是常年的冲刷带走了泥土,并在山体裸露的岩石上冲出了深深的沟壑。构成山体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石头,在阳光的照射下黑的发亮。如果这座山的背面也和这一面一样的话,那这座山就像是一个鬼脸核桃,头顶一堆绿毛被拍在了地上。
挖到这时候,两人已经累得不行了,可是这树还是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。我问刘东西:“你那条龙走了没?”
刘东西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:“应,应该是走了吧,你看现在哪还有动静了?”
我撇了撇嘴,低头看水。刚才一直待在那种巨大的声音里,此刻突然安静下来,感觉很不适应。我问刘东西:“现在怎么办,这树跟咱俩顶住了。”
刘东西苦笑道:“还能怎么办,继续挖呗,咱再朝里挖挖试试,不行再想别的办法。”
我觉得也就只能这样了,看看这棵树,就凭我俩的体重根本就不足以成为那根稻草。实在不行就爬下去,龙什么的已经走了,不足为惧。正打量着,突然脖子上感觉到一下刺痛,我一巴掌拍过去,是一只蚊子。
进入这个天坑后就一直没有见过蚊虫,这只蚊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。我抬头喊刘东西想给他看看,却听到刘东西喊了一声,“别动!”
我就没动,转着眼珠子看见刘东西在那边摆了个很别扭的动作一动也不动,我心里一沉,这肯定不是搞行为艺术,这是要出问题啊!
果然,在刘东西前面一棵大树上,一条大蟒正盘旋其上,吐着芯子紧盯着刘东西。
我脑袋一下就炸了,肩膀上的伤还没好利索,这蟒的厉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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