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所慑,思考问题都朝着最不可能的方向去想。
葛浩然看我们迟迟不前,嘀咕了句什么寻了个石墩子坐下,卢岩手扶门廊上的柱子,不知道在琢磨什么。诸人看来各有心事,唯有小阿当飞快地冲了出去,在树下拱来拱去不知道在干什么。我怕它有什么危险,赶忙走过去,只见地上散布着无数落叶,小阿当应当是在里面找到了果实,摇头摆尾吃的不亦乐乎。
我捡起一颗看看,原来是银杏,怕它中毒赶忙把小阿当抱起来,。这小东西显然是没吃够,在我怀里挣扎不已。刘东西也走了过来,看我正在努力制服怀中的小猪诧异道:“怎么回事,这是在闹什么?”
“这地下都是银杏,怕它吃了中毒,不让他吃还不愿意!”
刘东西接过来我手上的银杏看看,“你让它吃就是,这种上古的树种最对它们的胃口,不会中毒。”
本来我就不忍心不让小阿当吃,听刘东西一说便把它放下,小阿当一落地便一头扎进了落叶里,扭着屁股大嚼起来。
刘东西看着半埋在落叶堆里的小阿当,面色凝重道:“安哥,咱们这回见没见鬼不好说,但恐怕真是来到神仙洞府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看这棵银杏!”刘东西朝前指了指。
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院墙之上枝干蟠扎,绵延不绝,用手电筒照过去仔细看时却发现,那半截根本就不是院墙,这四五米宽的一段,竟然就是这棵银杏的主干,而院墙仍在树后!
“这么大的一棵树!”我倒抽一口冷气,这种规模的巨树本来在天坑里见了不少,但在外面还真是第一次见。
“没错,这个地方海拔已经很高了,银杏这种植物本来就长的缓慢,在这么高的地方恐怕更甚。”刘东西转过头来看我,“我听说在贵州有棵银杏树王,比这个也要逊色一些,但就是那棵树也得有五六千年了,这种树,树龄越长生长越缓慢……”
我一边想着一边不由自主地接口道:“这样算的话,这棵树不得上万年了?”
可是这能说明什么?上万年的树虽说罕有,但不能说不可能,这银杏树本来就是活化石,树龄长的也不少,这根本就不能说明什么问题。
“你的意思是说,这棵树是那个炼丹人种的?”我问刘东西。
刘东西并没有回答我,继续说开来去,“我刚才大约测了一下,这棵树和这个院子的比例和地下那个丹房一模一样,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在那边,应该有一口井。”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