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烤的酥脆,上面洒的芝麻格外香,烧饼里头还夹着炙羊肉,一口下去,简直绝了。
如今,随着西京道的收复,齐国不但拥有河套,还打通了草原上的商道。
草原上的牛羊肉,得以源源不断的卖入中原。
先前赵宋时,羊肉的价格极贵,尤其是东京城,一只羊的价格都快抵得上两头耕牛了。
如今,随着牛羊增多,加之海错兴起,成了餐桌上的新贵,羊肉价格一落千丈,起码寻常百姓已经能消费的起了。
“入你娘,敢拿假酒糊弄爷爷!”
“也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,爷爷自小就泡在酒缸里,什么酒一尝便知,找打!”
路过一间脚店时,二楼忽然传来一阵怒喝。
紧接着,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打砸声。
韩桢顿住脚步,只觉得声音耳熟。
“上去看看。”
韩桢招呼一声,率先迈步走进脚店。
顺着楼梯刚上到二楼,就听呜的一声,一张木凳迎面飞来。
欧阳登反应极快,一个闪身挡在韩桢身前,同时一拳挥出。
哗啦!
一声脆响,木凳登时四分五裂。
这一幕,让楼上的动静一滞。
刘锜先是一愣,当看清欧阳登以及一旁的刘昌时,不由面色一变。
这两人出现在此地,那么欧阳登身后之人,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。
“陛下。”
刘锜哭丧着个脸,完全不复刚才的嚣张姿态。
韩桢从欧阳登身后走出,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,似笑非笑道:“说说罢,为什么砸人家店。”
“这店家拿假酒骗俺!”
说起这个刘锜就来气,从地上拎起一个银壶,嚷嚷道:“明明是春红掺水,却冒充凤州三年陈。”
闻言,韩桢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酒博士:“他所言可属实?”
“这……”
酒博士神色慌张,磕磕巴巴地说不出话。
这番模样,算是默认了。
韩桢给这件事定了调:“店家卖假酒固然不对,但你砸人家店也不对,此事两相抵过。”
店家哪敢不同意,自然是千恩万谢。
“还愣着干甚。”
见刘锜讪笑着愣在原地,韩桢轻哼一声。
出了脚店,韩桢继续沿着街道闲逛:“何时抵京?”
刘锜答道:“方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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