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前面,却比谁都坚强。
朱瞻基笑骂了一句:“这种事还要他亲自过去?我看他是馋酒了吧!”
陈礼好酒,幼军营不能喝酒,他经常喜欢在村子里的工匠家喝酒。去句容运年货,那里村子的人肯定会好好招待他一番。
两人赔笑应是,看到后面被押送进来的元方,一个个脸上又露出了狠厉的神色。“此人在训练中还算勤力,却不曾想是个软骨头。”
“鸣鼓集结,孤要亲自审判此人。”
朱瞻基很少自称孤,用这个字的时候,也就代表这一刻他是以太孙名誉在说话了。
常福良赔笑说道:“乙字连去攀紫金山了,召回还需时刻,请殿下进屋稍事休息。”
“不用,有一人算一人,不需全部到场。孤就在这里等着。”
武老四听到朱瞻基这样说,也不敢再劝,亲自跑到了点将台的大鼓旁,拎起鼓槌,以两短一长的节奏敲响了大鼓。
原本还在训练的甲字连和年龄更小的丙子连,很快就集结完毕,所有人整整齐齐地按照身高站在了阅兵台前。
朱瞻基站在台上,大手一挥,李亮立即大喊:“带逃兵元方。”
台下只有三百多人,寂静无声,今天倒是不用其他太监传声了。
元方身上的绳索已经被解开,被两个士兵押了上来,跪在了台下士兵与朱瞻基之间。
这个时候张凤山也一把扯开了训练的常服,露出了结实的胸膛。他三下两下脱掉了上衣,光着上半身跪了下来。大声喊道:“末将督军不严,请殿下责罚。”
朱瞻基瞥了他一眼,吓的他不敢对视,低头伏在了地上。
这个时候用这样的行动,他的内心里恐怕还是想要救元方。毕竟这些人这三年来都是他一直在待,也有了感情。
不过,他也不知道朱瞻基会怎么惩罚元方,只希望自己也出来认错,能让朱瞻基有一点怜悯。
朱瞻基没有理他,盯着台下的元方说道:“元方抬起头来。”
元方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,旋即又趴了下去。“罪民元方畏罪潜逃,请殿下责罚。”
朱瞻基说道:“甲字连成于永乐八年,你也是那一年被张营副从济养院挑选出来入孤门下,可是?”
“是!”
“你可记得入门之时的誓言?可记得幼军之誓?可记得谁为你们请夫子教识字?可记得你这几年享受着的富贵荣华?幼军之生活可曾有克扣?你知否为养你一人,需要十个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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