裂,分裂后的人心,想要恢复就难了。
而且,当朝廷的选拔人才从全才改为专才之后,任何人都能在自己的一方位极人臣,又何苦去跟其他部门合并呢?
即使一个人想,没有人支持,他也无可奈何。
朱棣摇头笑了笑说道:“你啊,就是个逆子,一点也不把祖宗,不把法统放在眼里。”
朱瞻基也摇了摇头说道:“皇爷爷,文人可以讲儒学,皇上不可以,因为儒学就是为了让老百姓听皇上话的。文人可以讲法统,皇上也不可以,因为法统就是为了限制文武大臣和老百姓的。没道理天底下我最大,反而要限制我自己的。”
朱棣一拍大腿,坐了起来。“说的好,就该这样!”
激动了一番,他又叹道:“这话你该跟你父王好好说说,让他明白做皇帝的道理。”
朱瞻基失笑道:“这是你的事儿,天底下哪儿有儿子教训老子的!”
朱棣心里原本还有一些担心,怕朱瞻基玩的太大,玩的收不住了,不好收拾摊子。现在见他信心十足的样子,心里也踏实了一些。
他的内心也更坚定了要把朱高炽派出去的决心,不能让这个儿子留在京城掣肘孙子。
他来找朱瞻基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这件事,反正这套议事法则开始施行之后,就如同一个绞索,慢慢套紧了文臣的脖子,他们挣扎的越厉害,会发现勒的越紧。
知道了文臣们的态度转变的迹象,他更想跟朱瞻基好好讨论一下西征的事务,这才是他现在最关心的。
朱瞻基随他一起北征,亲自上阵杀敌过。后来又亲自主持东征事务,处理的都非常妥当。
身为主帅,你不能把大将的事都做了,这会让他们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也不能什么都不管,让那些将士们脱离了控制。
也正是因为朱瞻基将一任主帅当的非常出色,让朱棣看出来他在军事方面的才华。
所以他愿意在事情还没有确定好的时候,就跟朱瞻基讨论一番。
“瞻基,还记得当初西征之意,还是你给我挑起来的。三年了,现在我也已经都准备的差不多了,明年最迟三月就会出征。你到过帖木儿国,可有什么建议?”
朱棣的腿不好,研究了帖木儿国的地理位置之后,决定从亲自率领南路大军从海上过去。但是北路军的主帅是谁,他还一直没有宣布,目前以仅次于张辅的柳升呼声最高。
既然要从海上走,就必须要赶季风,这样才能节省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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