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听其语气,颇为不善。
“明知故问!”冷空阳沉声道,“数月之前,老夫与你交过手,莫非这么快便忘了?”
“哦!原来是昆仑派的三长老。”常无悔冷笑道,“上次你擅闯绝情谷,践踏无情花,谷主饶你不死,已是格外开恩。如今你不思悔改,竟然还敢来犯?”
“废话少说!昆仑派掌门人在此,快叫萧芷柔出来回话!”冷空阳喝道。
“谷主百事缠身,无暇他顾。殷掌门有事但讲无妨,唐某自会转达。”唐阿富冷漠的声音悄然响起。
他不像常无悔那般对昆仑派充满敌意,字字句句皆满含冷嘲热讽,而是心如止水,目无表情。
“无情剑客,河西一别,近来可好?”殷白眉不喜不怒,淡然一笑,言语中颇有几分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之意。
“殷掌门不必寒暄,你我素昧平生,更没什么交情,有话还请直言。”唐阿富一双狭长的眸子,冷冷地扫视着岸边严阵以待的数百名昆仑弟子,话里有话地说道,“看今日的架势,殷掌门似乎不是来叙旧的。”
“既然无情剑客快人快语,老夫也不再兜圈子。”殷白眉笑道,“老夫的来意,想必萧谷主和你心中都一清二楚。今日前来,不为别的,只想向萧谷主讨个明明白白的交代。”
“交代?”唐阿富若有似无地轻哼一声,反问道,“我绝情谷有什么事,要向你殷掌门交代?”
“偷师之事!”殷白眉神情一禀,语气陡然一沉,“唐阿富,你是聪明人,应该知道今天的事,绝非三言两语可以轻易化解。因此你也不必枉费吐沫,咬文嚼字地与我逞口舌之争。老夫奉劝你一句,尽快将萧谷主请出来与我当面对质。今日之事,断不会不了了之。至于龟缩谷中,避而不见……绝非明智之举!”
“怎么?你敢威胁我们?”常无悔轻蔑道,“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?竟敢在此大放厥词,简直不知天高地厚。”
“是不是威胁,不是由老夫决定,而是由萧谷主决定。”殷白眉对常无悔的挖苦视而不见,轻笑道,“老夫纵横江湖数十载,天南地北也去过不少地方。可无论是什么地方,还从未有人敢把老夫的话当做耳旁风。至于老夫是不是大放厥词?又是谁不知道天高地厚?不急,很快便有分晓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听殷掌门话中的意思,今天是非见我家谷主不可?”唐阿富挥手打断常无悔的驳斥,幽幽地说道,“我们若是执意阻拦,绝情谷今天怕是要血染江水,伏尸横流。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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