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夜,月明星稀,好风无限,洛阳城内外一片祥和。
夜半子时,贤王府除中堂之外,其他房间大都一片漆黑,更有甚者不时传出阵阵鼾声。
“砰!”
突然,一声巨响自灯火通明的中堂传出,登时将贤王府的宁静无情打破。
“洛天瑾究竟是什么意思?”阿保鲁怒气冲冲地在堂中来回踱步,愤懑道,“他将我们晾在这里足足一下午,为何迟迟不肯露面?”
“洛天瑾一直避而不见,谢玄只在晌午时昙花一现。一个时辰前,下人们送来最后一壶茶,自此再无音信。”荀布道附和道,“直至此刻,莫说做主的人,甚至连招呼我们的下人都没有,分明是故意刁难!”
“来者是客,就算是街边的阿猫、阿狗,洛天瑾也不该这般羞辱。”萧阳冷声道,“他现在是武林盟主,身价自然水涨船高,莫非想过河拆桥?”
“若无我们暗中相助,他岂能坐上武林盟主的位子?”苏忽道,“洛天瑾真是不识好歹!”
“够了!”洵溱面露不悦,斥责道,“难道你们还嫌不够乱吗?非要胡言乱语,火上浇油?”
此刻,坐在一旁的神秘男人面沉似水,俨然对洛天瑾的怠慢极为不满,沉声道“洵溱,你与洛天瑾接触最多,可知他是何用意?”
“此人攻于心计,很难捉摸他的意图。”洵溱沉吟道,“我猜……他是报复我不久前的不辞而别。其实,洛天瑾的性子与奸雄曹操无异,宁肯我负天下人,休教天下人负我。”
“简直荒谬!即便他心有不满,也不应怠慢客人。”神秘男人愠怒道,“如此小肚鸡肠,日后如何能成大事?”
“这……”洵溱迟疑道,“我印象中的北贤王绝非小气之人,不知他今日唱的究竟是哪一出?”
“没有接风洗尘的酒宴也就罢了,眼下竟连茶水点心都没有,成何体统?”萧阳抱怨道,“贤王府的人大都已经睡熟,看来今夜不会有人理会我们。”
“怠慢我们不要紧,但怠慢少秦王的使者便是天理不容。既然洛天瑾不肯出来见我们,那我们主动去见他。”神秘男人向洵溱问道,“你意如何?”
洵溱犹豫再三,缓缓点头“北贤王喜好深夜在书房静思,如无意外,此刻他应在书房。”
“好!带我去书房!”神秘男人蓦然起身,转而向跃跃欲试的阿保鲁几人说道,“你们在这里等着,我与洵溱前往。”
说罢,未等阿保鲁几人辩驳,神秘男人已催促着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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