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地说道,“其实,我们前来并非责问刚刚发生的事,而是向洛府主辞行。”
“辞行?”谢玄面露惊讶,“二位要去哪儿?”
“既然贤王府容不下我们,自该早早打道回府。”耶律钦话里有话地说道,“希望洛府主念在相识一场的份上,好聚好散,容我们安然离去。”
“这……”谢玄欲言又止,将尴尬的眼神投向一旁的洛天瑾。
对此,洛天瑾却是处变不惊,用指甲轻轻拨弄着杯中的茶叶,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是去是留,皆是二位的自由。只不过,临走前可否告诉洛某,究竟为何要走?是洛某招呼不周,还是另有原因?”
闻言,耶律钦的眼神微微一变,不悦道:“洛府主何必明知故问?”
“洛某确实不知。”洛天瑾缓缓抬首,似笑非笑地盯着耶律钦,戏谑道,“大家都是老朋友,宁王爷和洵溱姑娘又何必在我面前玩欲擒故纵的把戏?你们赌气,无非是我保住柳寻衣一条性命,是也不是?”
“是,但不全是。”洵溱直言道,“我更好奇洛府主为何言而无信?”
“洵溱姑娘何出此言?”
“黎明时,洛府主曾信誓旦旦地告诉我,你对我的揭露深信不疑,可为何刚刚却又以我‘空口无凭’为由,反过来刁难我?难道……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?不相信柳寻衣是朝廷的奸细?”
“不!”洛天瑾讳莫如深地摇头道,“我非但对洵溱姑娘的揭发毫不怀疑,更对柳寻衣是朝廷奸细的事深信不疑。”
“什么?”
洛天瑾的答案,令耶律钦和洵溱登时一愣,一时竟没能反应过来。
“什么意思?”耶律钦下意识地用手拽了拽自己的耳朵,狐疑道,“本王没有听错吧?洛府主刚刚说……相信柳寻衣是朝廷的奸细?”
“是。”洛天瑾的回答没有一丝犹豫,依旧斩钉截铁,坚定不移。
“那你为何……”耶律钦愈发糊涂,“莫非刚刚在中堂前的人不是你?”
“哈哈……”
耶律钦此言,惹得洛天瑾放声大笑,连连摆手道:“宁王爷说笑了,至少在贤王府,还没人敢假扮成我的模样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其实,刚刚在中堂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戏。”洛天瑾解释道,“只不过事出紧急,因此并未事先将真相告诉你们,方才令二位产生误会,对此洛某深表歉意,万望二位恕罪。”
“演戏?”耶律钦眉头紧锁,费解道,“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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