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可!”秦大沉声道,“其实,我早想和秦苦好好谈谈,他若改不掉身上的恶习,便将赏罚大权交给懂规矩的人。绝不能由着他的心情想赏就赏,想罚就罚。此事不能解决,秦家永无宁日。”
“大哥,我说一句犯忌讳的话……如今由秦苦主持大局,河西秦氏无论是对内还是对外,皆远不如昔日家主在时那般严正威风。”
闻言,秦大的眼神悄然一变,似是心中犹豫些什么,不过终究未作回应。
“唉!”
伴随着秦二的一声叹息,秦大迅速收敛心神,大步流星地朝大堂走去。
“秦某来迟,让诸位久等了,敢请海涵!”
一入大堂,秦大连忙向众宾客拱手赔罪。反观众人,却如饿狼扑食般“呼啦”一下子统统围上前来,七嘴八舌地向秦大问东问西。
“秦大爷,秦府主何在?”
“我们已经等了整整一上午,秦府主也该出来见一见我们吧?”
“一上午算什么?我已经接连来了七天,可至今仍未见到秦府主的影子。”
“秦大爷,是不是我等人微言轻,在江湖中的地位不如河西秦氏,因此秦府主瞧不起我们,于是故意躲着不见?”
“昔日秦明在任时,也不曾有如此大的架子!秦苦年纪轻轻,岂敢怠慢来访之客?”
“莫非这就是秦家的待客之道?”
……
望着义愤填膺,滔滔不绝的众人,秦大和秦二不禁对视一眼,二人皆满脸苦涩,心乱如麻,脑袋被吵的嗡嗡作响。
“大哥、二哥,你们可算回来了!”在堂中招待宾客的秦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秦大、秦二面前,低声问道,“府主呢?”
话未说完,秦三已透过秦大、秦二复杂而尴尬的表情猜出答案,不禁心中一凉。
秦大并未回应秦三的询问,而是不停地挥动双手示意众宾客安静,朗声道:“大家千万不要误会,家主身体不适,因此才不能出来见客。河西秦氏能有今时今日,全赖各路江湖朋友的抬爱,又岂敢怠慢贵客?今日家主确实身体抱恙,望诸位多多体谅……”
“我们体谅秦苦,可秦苦却不肯体谅我们!”人群中爆发出不满地质疑,“云牙镇一场厮杀,正是我们替洛盟主报仇雪恨的天赐良机。柳寻衣仓惶北逃,必然经过河西一带,这里是秦家的地盘,难道你们会眼睁睁地错失良机?依我之见,秦苦之所以避而不见,不是他不想对付柳寻衣,而是不愿将柳寻衣的行踪公之于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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