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命人安排冯天霸他们休息,在我的府上,你什么都不必费心,只管踏踏实实地住下来养伤。”
四更天过半,除少数守夜弟子外,大多数秦家弟子皆在梦会周公。偌大的秦府一片昏暗,四下静悄悄的,给人一种宁心静气,安定祥和的感觉。
秦苦并未给柳寻衣安排客房,而是将他带到自己的房间,欲与其畅聊通宵,抵足而眠。
“寻衣,有些事我实在看不过去,不得不唠叨两句。”秦苦一边小心翼翼地为柳寻衣换药,一边心不在焉地嘟囔,“冯天霸和黎海棠是五大三粗的汉子,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倒也无妨。可你有伤在身,岂能作践自己?就算你不在意,人家潘姑娘也不在意?她一介弱质女流,经不起这般折腾。刚刚我派人伺候她沐浴更衣,结果水还没有放满,她已趴在桌上呼呼大睡。看把人家姑娘累的,你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被秦苦提醒,柳寻衣不禁面露愧色,“秦兄教训的是,我疏忽了。”
“潘姑娘倒是个通情达理,惹人疼惜的可儿人,再苦再累也不愿拖你们的后腿,世上这样的好姑娘可不多喽。”秦苦别有深意地笑道,“你的‘金凤凰’已经飞走,什么时候再……”
“咳咳!”
秦苦话音未落,柳寻衣突然咳嗽两声,匆忙转移话题:“秦兄,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行踪?”
“别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?自打你们进入河西地界,我就对你们的行踪了如指掌。你故意绕开西京,跑去京北大营,这些事我统统知道。更知道你是故意躲着我,于是我在你们南下的必经之路‘守株待兔’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柳寻衣面露了然,“既然你一直在树林中等候,为何不早早现身?”
“我对那个小秃驴不放心!”秦苦撇嘴道,“看他呆头呆脑,傻了吧唧的样子,嘴上肯定没有把门的。万一我提早现身,他离开后将你我见面的消息泄漏出去,岂不是自找麻烦?”
柳寻衣知道秦苦对悟禅只是怀疑,而非恶意中伤,故而一笑置之。
言至于此,秦苦突然脸色一沉,质问道:“我倒要问问你,为何躲着我?是不是不把老子当朋友?”
“如今的我就像一个瘟神,人人避之不及。”柳寻衣自嘲道,“我不想连累你……”
“放屁!”秦苦眼睛一瞪,愠怒道,“如果我怕连累,早已将你绑送贤王府,当初又何必跑去蔚州客栈救你?”
“秦兄,我……”见秦苦罕见动怒,柳寻衣不禁心慌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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