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架路边走着一个孤零零撑伞的男孩,正愉快地转着手里的U盘。
“出来得快,不能代表什么……出不来,也不好推断,还会惹火上身……不,不对,重点还是刚才画面不见了……”这人喃喃自语,“尼伯龙根里可能有别的东西……单纯杀出来……他到底……不,不……不可能完好无损,再试!”
秦离耳朵里正挂着蓝牙耳机,用余光瞟了一眼路边高挂的监控,“是,我此举一定引起它注意了。好,一有机会还是这样办。”
有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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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赛,阳光灿烂,温蒂难得穿上了做工精细的小夏裙,戴着白色的大草帽,站着看海,作为一个深居简出的学术爱好者,一向内敛的温蒂,这次受邀去马耳他,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她社交里的里程碑了,只是不清楚秦离的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呢。
一艘华丽的能反射阳光的游艇靠了过来,粉色的窗帘,金光闪闪的装饰物,几乎和国旗一样大的家徽雕塑,还有甲板上整齐站立的一打白衣侍者,戴着他们金光闪闪的假发……俨然是十九世纪贵族出行架势。
温蒂的微笑有点凝固了,忍受着周围人越来越灼热的目光。最后,一如她打算的最坏的情况,两排的侍者,她在众目睽睽和白天点蜡烛盘的阵仗中僵硬地走上船,也顾不上周围的人去怎么看了。
难道这就是中国人吗……温蒂觉得脸烧的发烫,尴尬得快哭了,看到羊皮纸的时候就不应该答应!
她推开门,走上楼梯,看到了熟人,心里这才好受一些。
秦离倚着某个套间的门,后脑的头发有些长了,随手在脑后扎成一个短短的小揪揪,这家伙好像是第一次穿好衣服,一身定制手工西服,全是黑色,没有纽扣上滚的一圈暗金色线也就真是一身丧服了。这一身配上他短短的超迷你马尾,一边随意一边整洁,倒也和谐,一双烟晶色的眼睛没了乱发的遮挡格外显眼,配上清秀的五官,霸气侧露,帅气……嗯,倒还真是蛮惊艳的。
一个穿着精致小黑裙的女孩从他背后冒出头来,面带俏皮亲近的微笑,直直的黑发松松垮垮地编成一根长辫子垂在背上,“你好温蒂小姐!暑假时间里打扰了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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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弟弟说你们会长被困在芝加哥火车站了呢!刚好来我们这一日游,我这些年一直在和法国做生意,和你妈妈交情不浅呢!当然……”秦洛,也就是洛伊丝,端起咖啡杯并停下话头,等着温蒂接话,温蒂很紧张,“阿列克谢的姐姐好年轻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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