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被吓瘫了的王貉只点了点头,一句辩驳的话也没有。
“可是钱大人指使你杀害他二人的?”
王貉又点了点头。
钱守贪下意识地反驳道:“胡说!我分明只是让你去杀胡为,并没有——”
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,忙停了下来。
“并没有什么?”包公厉声问。
“包大人,一切都是王貉自作主张,与下官无关!”钱守贪仍然死不承认。
一旁的柳逸尘都看不下去了,忙劝道:“钱大人,事到如今,你就承认了吧?再辩驳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。”
“你闭嘴!”钱守贪冲柳逸尘嚷了起来,“包大人,下官是冤枉的,这一切都是王貉和胡师爷背着下官做的,与下官无关啊!”
“是吗?”包公突然笑出了声,他看向站在两侧的衙役们,问道,“你们能为钱大人作证,他确与私塾一案无关吗?”
衙役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又看向公堂外满眼愤怒的百姓们,终是齐声答道:“不能!”
这时王貉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,他朝包公磕头说道:“包大人,钱大人曾命我们暗中监视学生家长,并派属下上门威胁,不让他们去驿馆找您喊冤!也是钱大人命属下逼迫李强自杀,并让他留下遗书,承认杀害李新的罪行的!”
公堂外的李梅听了满眼的恨意。
她的弟弟啊,她至亲的弟弟啊,就这么被他们给逼死了······
“你简直是胡说八道,纯属诬陷!”钱守贪都有些绝望了。
王貉却是看着两旁的衙役们,继续说道:“诬陷?你可以问问他们,我到底是不是诬陷?!”
两旁的衙役们这次没有任何的犹豫,立刻齐声回道:“没有诬陷!没有诬陷!”
钱守贪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了地上。
“钱守贪,你还不认罪吗?!”包公怒声质问道。
“认······不认能怎么着呢?”钱守贪自嘲地勾了勾嘴角。
这时公堂外的李兰喊道:“柳逸尘,你这个畜生!”
“柳逸尘,你换阿芳的命来!”
一时间,整个公堂充斥着对柳逸尘的骂声。
柳逸尘倒是十分坦然地听着。
他早已料到会有今日,故而心中并无太多的波澜,只是目光复杂地望向包公,仿佛在等待最终的裁决。
突然一道声音响起,彻底让柳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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