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是在酒汉们的胡言乱语里,也属于会把人笑掉大牙的那种。
希贝尔摸着后脑勺,神情颇为难堪:“大当家,你又不肯说原因,又讲出这么骇人听闻的事,让我们如何是好”
苏默不禁叹气道:“我没办法说服你们相信,如果你们最后不按我说的去做,我也能理解。”
“毕竟要全力疏散边陲民众,也不是嘴皮子说说那么简单,它所需要的人力和物力都很庞大。”
“所以,做出这个决断需要很大的魄力。如果不相信我,我理解,我也不能强迫你们做什么。”
“只是我想请各位扪心自问,我可曾骗过你们?哪怕一次?”
“我把这件事告诉狼袭,是因为我信任你们,我只想从你们身上得到对等的信任,没有别的。”
这番话让希贝尔的目光变得纠葛起来,联想到苏默顶着死镰的压力无偿支援狼袭,即使是单纯的偿还人情,也该信他一次。
但事情毕竟牵扯到了整个狼袭,她不敢擅做决断,只能将目光投向芬里尔。
芬里尔的眼神从始至终没什么变化,仍是那般沉稳,只有那久久没有回答的沉默预示着她在进行思考。
不知过了多久,她没有直接接话,而是开口问道:“就算我们去疏散民众,他们又能去哪里?”
“能活在边陲这种烂地的人,肯定没有别的归处,否则早就跑了。”
“那些人离开边陲以后要去什么地方?哪里能成为他们的容身之所?”
苏默看着芬里尔的眼睛,坚定地道出二字:“内城。”
“内城?”芬里尔顿了一下,语气中带着困惑,“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?平时偶尔有人偷渡也就罢了,如果我们真的大规模疏散民众,那么多的人,难道全都要让他们从下水道进内城?”
“不是从下水道。”苏默说出了一个惊人的答案,“是从锈墙。”
芬里尔:“边陲人绝大多数都是黑户,锈墙是不可能对他们开放的。”
苏默:“我知道,但我会找一个人帮你们打开锈墙的门。”
芬里尔:“要是他没做到呢?”
苏默:“他会做到的。”
芬里尔:“我不相信这种空口无凭的承诺,你告诉我,要是那个人没做到,到时候前面是锈墙的火力禁区,后面是潮水般涌来的凶兽,那时的人们要怎么办?”
苏默嘴角牵扯出苦涩的弧度,幽幽地说:“如果他做不到,那至少我相信,他会选择和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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