各个势力的符师匆忙间只管带自己的晚辈闪避开去,青城宗的大师兄钱不易看到徐子风做出如此冒犯的行为时,不敢相信这是真的,在他的印象中,这个小师弟不应该是如此鲁莽的人,也没有如此做的理由。
山形右青不是攻击在场所有势力,而是针对钟家的钟垌,面对短距离碎裂石面来势汹汹的山形右青,钟垌脸不为变色,钟天纵吓得躲在父亲背后,他自然是没有预料到徐子风会在这里出手。
绿色的琉璃光亮起,山形右青直接崩裂开,炸裂广场的石面,一阵尘烟扬起,盖过了徐子风和钟家二人的身影。
“子风师弟!”钱不易向其中喊道,得到的却是徐子风的一声闷哼,这使钱不易更是紧张,一张紫符滑落在他的手上。不过他没有马上出手,毕竟还不清楚里面什么情况。
待烟尘散去,只见绿色的琉璃莲花将钟垌父子护住,山形右青根本没有伤及其分毫,果然一个青阶符术想要伤一个家主还是太天真了。
此时的徐子风被琉璃莲花所化的细小莲花瓣束缚在半空中,根本动弹不得。
钱不易见状,惊呼:“钟家主,你这么对我们青城宗的弟子可不妥吧。”
“钱小哥,可别恶人先告状,现在可是你们青城宗的弟子先惹事的,况且从某种程度来说,他可能是我们钟家的血脉,是家事。”钟垌这么答道,脸上的笑简直得意到让人生厌。
家事?徐子风与钟家有关?钱不易更加摸不清状况了。
“师兄!不用管我,这是我一人做的事,跟宗门无关!”徐子风这一喊估计就是为了让自己跟宗门划清界线,不想给青城宗惹麻烦。
钱不易作为青城弟子,又怎么可能就这样弃自己的师弟不顾,这可不是青城弟子的传统,更何况此刻对徐子风动手的是曾经舍弃过本门宗主的钟家。钱不易将紫符藏在身后,随时准备动手。
“你是钟希苏那个贱人的孽种?”钟垌逼问徐子风。
钟垌操纵下的琉璃莲瓣将徐子风的腰束得更紧,徐子风又闷哼了一声,然后硬是挤出一丝笑答道:“是又怎样?”
“是你!那个贱人当年不见的琉璃心移入了你的身体内!难怪当年我们一无所获!”钟垌破口大骂,琉璃心对于钟家而言是极其重要的存在,一颗琉璃心长年流失在外,更是不可原谅的。
钱不易听到这里,神色变幻,紫符藏得更深。
“谁知道呢?当年确实弄了什么到我这里。”徐子风伸手用力拍了几下自己的心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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