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功!”
种师中连连摇头:“老夫想明白了,善守者,藏于九地之下,善攻者,动于九天之上!敌知我在潼关,我不知敌在何处,攻守之势,在敌不在我!我、我……老夫甚至都没有起过念头,令人去关外勘察敌军可有变化!他若真个全力取太原,我、我……”
王文德连忙掐他虎口,口中劝道:“此皆武植猜度,西夏人未必这般想。”
曹操冷然道:“你莫忘了,西夏人中,还有金兵的人马,他不打通线路同完颜娄室会师,当真是来做好人,为西夏开疆拓土的么?”
种师中部将黄友,闻言色变,抱拳道:“主将,这位将军说得的确有理。”
种师中茫然看向老曹,眼神复杂,半晌,终于叹道:“是老夫不中用,误了国家大事!后续该当如何补救,还望武节度不吝相告。”
言罢便要行礼,却吃老曹扶住:“种帅,你且看一物。”
便自怀中取出圣旨一封,展开来,却是封老曹做平西大元帅的旨意,内中着他统领各部兵马,荡平西夏,三秦兵将,见此旨如见宋皇,若不奉命,老曹有先斩后奏之权。
种师中“哎呀”一声,便要下拜,老曹手腕如铁,死死托住:“种帅兄弟二人,为国家征战一生,武某后进晚辈,岂能受你的大礼?且起身来。”
阻止住对方下拜,看一眼满脸震惊的王文德,微微叹息,开口道:“我不是不能用旨意压你等,只是时局如此,若你我大家不能并肩戮力,岂能担当大事,力挽狂澜?故此武某先说道理,再说法理。”
种师中苦笑道:“当真后生可畏!好,道理老夫信了,法理老夫见了,武帅,你若有所令,便是让老夫冲锋陷阵,老夫亦无一句二话。”
曹操点头,看看左右,忽然道:“我闻老官家在位时,使皇城司指挥使葵向阳,亲自催你进兵,如今此人何在?”
种师中不料他忽然问及此人,还是答道:“前番传来消息,道是先帝退位,后来又道汴梁被迫,葵指挥使便逼迫老夫弃了潼关,去救汴梁,老夫不肯从命,同他争执不下,他气愤之余,独自返回汴梁去了。”
曹操点头,暂时搁置脑后:“罢了,那我等且说眼前事,眼前事有两桩,第一桩,我要大破关外之敌,第二桩,破敌之后,我要种帅大张旗鼓,去援太原。”
王文德惊道:“那潼关呢?”
曹操淡淡道:“令一员性子稳妥的战将,领三千军,足以坚守。况且届时,他也无心顾潼关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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