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权,不再被‘纵容’,也并不意味着是全是坏事。
捧着那本今天看过之后,确实要比《星辰变》更适合自己的《小王子》,沈筱冉抬起了头,看着荷叶灯,呢喃道:
“我十一岁,他十七岁,听起来差很多。”
“我十四岁,他二十岁,好像也差的有些多。”
“我十八岁,他二十四岁……是不是就没那么多了?”
………
木啊,这家伙竟然在木啊。
现在的小鬼头真是不得了。
这一周尽量挑一个时间,把她另外一只脚按到差不多的进度,其它需要发力的部位,也尽可能的多恢复一些。
就像是那位康复师说的那样,自行车不能够放着等它生锈,只要关节活动起来,她很快就会跟那位小富哥一样,能够走路,能够爬坡,甚至上台阶。
而这个手镯该怎么处置呢?
在等红绿灯的时候,陈源从口袋里拿了出来,仔细打量。
找到失主是不可能的了。
如果不是自己,它早上就会被垃圾车拖走,然后掩埋在垃圾场里。
就当是宇子送自己的礼物吧,狗子的一片好心,不辜负了。
不过在这之前,得好好验证一下,到底这一趟白不白来。
第二天,陈源照常的跟心语吃早餐,去学校,然后拼尽全力,足足用了一整天的时间,将必修二,三的单词,全部记牢。
而且不仅仅是英文,对应的中文他也记住了。
报听写需要会拼,但做题,会认才是关键。
不过这样做的代价,还是非常明显的。
“你嗓子…是不是有点哑啊?”晚上坐车回家的时候,夏心语有些关心的问道。
“有吗?”
“都快成杨坤了。”夏心语一边摇头,一边从书包里面拿出水杯,递给他,“里面还有点温水,润一润嗓子。然后,少说点话吧。”
“谢……”
“少说话啦。”夏心语比了个嘘的手势。
懂了,她意思是让自己别多哔哔,听着就烦。
然后,陈源打开杯盖,喝了一口。
突然,感觉微甜的花香味。
“是罗汉果。”夏心语笑着解释说,“最近要月考了,而且是第一次,覆盖全部内容的考试,我就把以前的单词也背了背。确实,很费嗓子。”
夏心语都这样说了,那自己能不费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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