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天之中,慈航仙子一直贴身保护陆鸣渊,你们难道不知道?”
“淮安王如今在民间的讨论度,都要压过崇文王了。”
“陆云卿没有兵权加持,淮安王身上还有冠军侯的支持,你们别忘了。”
在场官员和儒士讨论之下,纷纷认为,淮安王崛起之势,已经势不可挡。
另外一边,不少大儒则是已经凑到了陈恪的身边,虚心求教。
“陈大贤,能不能详细说说陆王心学具体为什么?若是能摘录,更是感激不尽。”
“致良知于天理而言,又当如何解释?”
陈恪看到诸多大儒如此放低姿态来讨教,也是诚惶诚恐,第一次面对如此境况。
御花园。
凉亭四角垂下遮挡春风的帷幔,坐了两人,望着棋盘对弈。
残局未消。
一身龙袍的永安帝却已经站起身来,双手负后,望着烟柳池塘,身侧则是身着绯袍官袍,弓着腰的袁玄罡。
一个是当今天子,一个是内阁首辅,乃是站在大炎权力中心巅峰的两人。
袁玄罡开始施展儒庙的阴阳术神通,遮掩天地,让此处更不易被人以心神或是术法远观查探。
袁玄罡这才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这桩惊天气象,成功让淮安王身上背负的儒道气运达到了顶峰,时机差不多到了。理圣说,陆云卿的道心文胆皆不稳,已经不是帝位的最好人选,如今最好的人选,是淮安王,齐行砚突破十二境,陆鸣渊顺风顺水地汇聚了三教气运,能够帮助大炎吞并整座浩然洲和青冥洲的气运!”
大炎皇帝松开拳头,揉了揉脸颊,脸色冰冷,冷笑道:“好一个千年未有的天命之争!”
袁玄罡轻声提醒道:“事已至此,更加不可泄气啊。”
永安帝闻言一笑,摇头道:“不会,朕不会的!一年也好,十年也罢,可以做的事情,不少了!回想一下我大炎历代皇帝,开国以来,在中土天下遭受三教的屈辱白眼,我这点内伤,不算什么。”
嘴上说得轻描淡写,男人强行咽下一口涌至喉咙的鲜血,低下头从手指揉了揉脖子,流露出一丝狰狞和悔恨之色,只是脸上的狰狞神色久久不散,悔恨很快就消散殆尽。到最后,仍是只留下一份无奈。
原来他在渡龙门之前,用了一手无上秘术,悄然打断了自己心脉,使得他的武道长生桥彻底崩碎,原本一位生机盎然的八境修士,如今生机孱弱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。
“三教是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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