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番话,陆鸣渊这次却是不能坐视冲突不理。
“妖女让你身处险境,固然该死,中土天下,诸多王朝,也欲杀之而后快,但说实话,我却是有些同情此女。”
齐暮雪目光深处闪过意外,好奇道:“同情?为什么?”
陆鸣渊叹气道:“说来坎坷,我算是知道她的一些往事,知道她年少之时的不易,或许,一切皆是因为规则和所处环境不同,才形成的矛盾。”
一旁的隋玉清也忍不住浓浓的八卦之火,轻笑问道:“陛下,关乎大冥女帝年少之事,此等绝密,你是从何得知?”
这一次,齐暮雪没有再怼隋玉清的话。
显然,她也很想知道。
陆鸣渊低声解释道:“你们可还记得大千沧澜图?”
“自然记得,这不是画圣的宝物?”
隋玉清点头。
陆鸣渊娓娓道来:“不错,此物乃是画圣记录某个时空的投影,一幕幕极为写实。朕在里面经历了九生九世,其中有一世,正好出现在圣冥天下,与那妖女有过一段经历,我知晓,她曾经有过一個兄长,而且我猜测,圣冥天下与中土天下之间,说不定有什么关联。”
齐暮雪听完之后,若有所思,认真询问道:
“所以,你觉得那妖女所做之事,是否正确?”
陆鸣渊回复道:“对,也不对,就像儒家的善恶之辩,空谈善恶,有什么意义,一切对错,皆在己身,每个人的处境不同,看法自然也不一样。”
“或者她做的事情,在中土天下是错的,但是在圣冥天下,却是正确的不能再正确的事情。”
齐暮雪终于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意:“这倒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看法。”
隋玉清轻笑一声,双手环胸,白纱衣襟略微轻晃:“陛下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帝王,所想所谋,皆有自己的判断,能如此想,是大炎百姓的万幸。”
她再次看了一眼齐暮雪,告辞道:“若是没有其他事情,贫道先告退了。”
“好的,仙子慢走。”
隋玉清离开凤宁宫的时候,还感觉身子骨有些发软。
显然还受到心魔的影响,没有缓过来。
齐暮雪盯着她的背影,对着陆鸣渊,语气有些寒冷道:“今天闯入京城的那个妖女,让我差点丢了性命,她身上的那抹魔气,我记忆犹新,而这位天师府的慈航仙子的身上,也有类似的气息。”
陆鸣渊一听到这话,心中一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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