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“不知好歹”了,如果他不骂,又担心日伪怀疑驴二,所以,他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,没有说话,自己用毛巾擦着血水。
樊统刚才抽出香烟之后,就把香烟盒扔到桌子上了,驴二拿起桌上的香烟盒,抽出两根香烟,一根放在自己嘴里,一根放到傅振邦的嘴里,他先用打火机给傅振邦点了,再给自己点了,然后坐到傅振邦对面的椅子上,笑道:
“抽根烟,休息一会。”
“傅先生,抽完这根烟之后,你要是想继续挨打,那我就成全你,你要想再抽一根,我就继续奉陪。”
“傅先生,你今年贵庚?”
傅振邦哼了一声,没说话。
驴二笑道:
“我就是跟你聊聊天,又不是问你们地下党的情报,你也不敢回答吗?”
傅振邦虽然相信驴二是自己人,但也不能不假装“不配合”,哼了一声,怒道:
“有什么不敢回答的,三十五了。”
驴二笑道:
“有老婆吗?”
傅振邦骂道:
“废话,这么大年龄了,当然有啦。”
驴二道:
“老婆现在哪里?也在烟台吗?”
傅振邦的脸上露出悲愤之色,骂道:
“狗特务,你还有脸问,我老婆一年前被你们狗特务杀害啦!”
驴二一愣,没想到傅振邦这样回答,他还以为傅振邦是说谎,但看到傅振邦脸色悲痛,并不是假装,不由心中一阵同情,也以同情的口吻叹息了一声,说道:
“唉,谁也不愿意看到这种结果,谁叫你们抗日呢?皇军是来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,又不是来侵略的,你们不抗日,乖乖的服从皇军的统治,就不会被杀了。”
傅振邦虽然相信驴二是自己人,但听到驴二说出这番话,不由怒发冲冠,大骂道:
“住口,狗汉奸,你们认贼作父,帮着侵略者祸害自己的同胞,还有脸说这种话,如果人人都像你们,那不是亡国了吗?”
“呸,狗汉奸,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!”
傅振邦骂完之后,怒气稍平,忽然有些后悔,自己骂的太狠了,语气太凶了,把驴二劝降的路子堵死了,不知道驴二接下来还怎么劝降,自己又不能来个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刚骂完就投降。
坐在监听室中的樊统和孙正堂,通过窃听器的扩音器,把审讯室中传来的声音,听得一清二楚。
樊统苦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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