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厨房,掀开这个锅盖看看,提起那个竹篮子瞅瞅。
菜一上桌一定是第一个入座的,好在有林老太在场,每日随时监控他身体各项指标,隔三岔五药膳调理着,才不至于重蹈两年前的覆辙。
这几日,除了照顾祥云的伤,林家将剩下的精力都投入在周员外的事情上。
怕官兵会再进周家搜刮,林老太直接把周蛮接到钟家照顾。
灵动鲜活的小丫头,仿佛一夜之间沉默许多,脸上瞧不见微笑,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每日林老大从外头打探消息回来,她才显露出一丝精神气。
一连几日精神紧绷着,又在某天晚上着了凉,人一下子倒了下来,发起高烧,嘴中呓语不断。
林老太给她把脉,发现阿蛮神思忧虑,小小的人儿心事太重,才让风邪入侵,一病不起。
祥云看着她烧红的脸蛋,嘴里不停喊着“爹爹”,一下子想起莲花村的父母,眼眶红红。
给阿蛮喂了见效快的退烧药,林老太又给她扎针疏通经脉,散热活血,可小少女还是有眼可见地消瘦不少。
这天,府衙来了人,让林家几人去衙门作证。
不但叫走了揭发的林老大,连投递举报信的钟叔和打探消息的林老太都带走了。
到了府衙,堂上已经跪下几人,无一不是衣衫褴褛,满目疮痍。
王五整个人瘦得皮包骨,若是空悬着的胳膊,林老大险些没认出来。
周员外没好到哪里去,几日牢狱之灾,身上那点富户的气质消磨殆尽,看身上的伤口,衙门怕是还用了刑。
县令老爷扫了眼跪在躺下的众人,刚要敲惊堂木,王五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诉起来:“大人容禀,这个林延春不是好人,他才是整件事情的主谋啊,大人您明查啊!”
别说是林老大,就是衙门外看热闹的百姓都吃惊不已。
“汉子瞧着不像这种人啊!别不是弄错了吧?”
“人不可貌相,坏人难道会在脸上写上我是恶人几个字吗?”
“引诱矿工聚赌,从中牟取暴利,害得那么多家庭支离破碎,这种人就应该拖到菜市场砍首,审什么审,多活一炷香都是对他的慈悲!”
县令大人背靠在椅背上,一脸老神在在的模样,一派惊堂木:“肃静,本官现在有话要问,林延春你可知罪啊?”
林老大惊得一哆嗦,下意识反问:“大人,我何错之有?”
“你教唆我们用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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