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在谢远心里,对这种草菅人命的妇人,仍旧嗤之以鼻。
他没有回应魏老夫人的关切,径直走向谢棠,将今日雅集楼前因后果一一解释清楚。
特地强调魏婠婠伤人和芸芙帮凶的罪名。
谢远对妹妹道:“想来下面那些人不敢将实情说给你听,避重就轻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,绾绾过了年虚岁也有五岁了,俗话说三岁看老,以她如今的性子,迟早闯出大祸。
这些话原本轮不到我来说给你听,可几次三番下来,越发觉得这孩子不成样子。”
魏老夫人听得满脸不高兴:“贤侄这话我不爱听,绾绾怎么不成样子了?不就是跟个五品官家的女儿发生点矛盾,用得着大题小做。”
谢远冷眼一扫,魏老夫人感受到他眼神中的寒意,嘴一瘪靠在椅背上,顺起气来。
她的孙女,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教训了。
谢家虽说是外祖家,毕竟隔了一层,手未免伸得太长了!
谢棠红着眼眶,不说话,心里委屈得要命。
丈夫出征前刚将她数落一遍,今日哥哥也来说她对孩子教导不善。
什么都是她的问题,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。
谢远不管谢棠什么心情,今日他做好得罪人的准备。
魏婠婠的成长关系到谢魏两家跟皇室的关系,不如从现在开始严加管教,将长歪的树苗扶正了,未免以后暴雨大风一刮,连根拔起,到时候追悔也晚了。
马浩收到消息,一早在西院角门等着,许久后才看到蹒跚步子,跟夜里出现的鬼魅般走回来的芸芙。
他伸手要去扶她,刚抬起她的胳膊,芸芙疼得咬牙切齿。
“怎么弄成这副模样?”
芸芙心里的恨意如同藤蔓般缠绕她,让她无法呼吸:“小贱人!命可真硬!”
马浩不知道她在骂谁,还是顺着她的话往下说。
“命硬的人大多克亲妨友,不会有什么好下场!”
芸芙:“你说得对,我能杀她一次就能杀她第二次。”
马浩一笑:“表妹又要杀谁?”
“一个早该入土的人。”
“你讨厌的人,几时轮到你动手?交给我就好。”
她将今日看到祥云后腰胎记的事,跟马浩说了遍。
刚才还一脸无所谓的男人,神色大变:“你是说……之前那个孩子还活着?郭婆子不是说亲手埋进土里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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