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不!将军奴婢冤枉,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,奴婢也不敢偷府里的东西啊!”小婢女脑袋哐哐砸在地板上,额头瞬间红肿一片。
“东西哪来的?”
小婢女牙齿在打颤:“小、小姐给的。她觉得奴婢干活爽利,这些是给奴婢的赏赐。”
魏磊发笑:“撒谎,婠婠从不过问下人的事,看来你嘴里没一句实话,我也懒得多费唇舌,拖下去!”
“奴婢说实话,奴婢说实话,银子是今晚偷听您跟夫人说话,小姐给的奖励,簪子是前两日,小姐让我跑腿给人带信,赏给我的!”
“什么人?信上写的什么?”
小婢女哭花了脸,直摇头:“奴婢不认字,不知道信上写的什么,只是按照小姐吩咐,将信交给抄纸巷东面倒数第三棵槐树旁的小院,一个姓周的男人,其他的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了!”
魏磊心里的疑惑在此刻越扩越大,买通婢女偷听爹娘说话,时刻监听府里动态,写信私相授受外男,这哪里是他从前认识的女儿?
心机深得让他觉得可怕。
“将人带下去,发卖处置,不许惊动府里人,特别是小姐。”魏磊冷冷两句话决定小婢女的生死。
她还想求饶,却被护卫塞住嘴,一掌打在后脖颈处,顿时昏死过去。
魏磊连夜赶到抄纸巷,按照婢女所说找到那处院子。
此时已是深夜,周遭院子漆黑一片,各家各户都已熄灯,唯独巷尾一所两进小院,依旧灯火通明,有人声传出。
“那破枕头拿着干嘛?我们要离京,一路上少说十几日路程,带着的东西越少越好!”周叔永忙不迭将白日的的金银细软仔细收好。
怕路上带着不方便,特地要的银票,封在里衣内,就算在路上遇上山贼,也丢不掉!
被周叔永训斥的是他新找的女人,最近很得他喜欢,连跑路也不忘带在身边。
女人姿容不错,生得腰细臀圆,埋怨道:“什么破枕头,这可是锦缎做成的,里头用得上好的柳絮,没了它我睡不踏实!”
周叔永鄙夷她的短视:“锦缎做成的又怎样,爷现在有的是钱,镶金边的也能给你买!”
女人激动地丢下枕头,跟条花蛇攀上男人胳膊:“真的?这可是你说的,定居下来就买给我。”
接着手在男人肥胖的胸口上撩拨起来,问出心中疑惑:“白日里就见你不对劲,回来后非要搬家,说,到底在哪寻到发财手段?别不是得罪什么人!钱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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