扮,只是个头和衣裳小了好几号,穿在她身上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既视感。
相貌即便是在宫中见多美人的太后,也打心眼里夸赞美人坯子,日后必定出落得仙子一般,这点倒是很符合魏磊和谢棠这对颜色双绝夫妻的传承。
再一看站在一旁的魏婠婠,逊色不是一星半点。
祥云打量她两眼,认出站在老夫人旁边的长公主,再看跪倒一地的下人,约莫猜出她的身份。
她看了眼手中开得艳丽的娇花,视线对上太后时,明显看到她眼中的愣怔和错愕。
紧接着是一闪而过的慌张。
这人反应不一般啊!
赵怀澈出面解释:“太后娘娘,鹤眉医仙和林大夫正在排查父皇中毒原因,宫中一切有嫌疑的地方都要谨慎处理。”
太后瞥了他一眼:“你的意思,是哀家的花圃有问题?还是说我意图谋害陛下?”
赵怀澈腰背挺直,没有因为她的话表现出惶恐不安。
“澈儿绝无此意,一切为了父皇的身体,还望太后娘娘体谅。”
太后气得脸色发青,视线却频频落在祥云手上的那束红花上:“罢了,哀家不跟你计较,只是这些花是我离开皇宫前,让花匠精心培育的,付诸不少心血,让我带回去自行处置,这总不妨碍你尽孝道吧?”
合情合理的要求,任谁听到也觉得无懈可击。
赵怀澈没做声,太后下意识以为他默认,朝跪在她身旁侍弄花圃的太监递了下眼色。
太监心领神会,目光快速在众人身上掠过,指挥周围几个花匠一同将花搬走。
他们动作很快,即将伸手抱走祥云身边的大红花朵时,被她拦下:“这些不能拿走。”
花匠身子一僵,朝太后方向望去。
太后嘴角抽动,心跳加速,几十年上位者的生活,让她好久没有体会过被人辩驳的感觉。
尤其是小姑娘目光中流露出的不容拒绝的神色,更让她心底暗道不好。
下一秒,便听到她问道:“太后娘娘,阿宝瞧花园里面属这种花开得最艳,不知是哪种花?”
太后面色一沉,并不打算回答。
赵怀澈指着其中一个花匠道:“你来说!”
花匠摇摇头:“奴才只负责日常打理,不知道名花种类。”
“你专门养花,连饲弄的花草是什么都不知道,怎么按照习性花期照料花朵?”赵怀澈立马察觉到不对劲,疾言厉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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