训?梅森有一个大胆的想法――以炮制炮。
一门三代木炮被推上墙头,梅森像是在鼓励一样,轻轻拍了拍炮身。
这是他手头质量最好的一门三代木炮,可以发射大约四磅重的实心炮弹。
三代木炮是在裹锻铁管外面裹皮绳和铁箍预紧,最后再用木头固定。
从设计上来说,它的功能是发射霰弹,但也并非不能打实心弹。
梅森伸直胳膊、束起拇指,根据他的估测,特尔敦的火炮距离城墙大约在一百米上下――所以炮击才如此之准,几乎很少射失。
四门火炮一字排开,火炮掩体用厚木板搭建。
如果梅森是进攻方,他不会把火炮推到如此近的距离。一百米,已经进入了霰弹的杀伤范围。
厚木板能抵挡火绳枪的射击,或许也能扛住霰弹的暴风雨,但是对方显然没有考虑到守军以炮制炮的可能性――更有可能是故意给守军留机会。
梅森花了很长时间调整角度,然后才是装填流程:火药、木垫板、棉絮和麻絮依次塞进炮膛。
驱散围观的民兵,梅森点头示意部下可以放入炮弹了。
脸上有红色胎记的凶恶男人在手心吐了两口唾沫,拿起铁勺从火炉中取出一枚已经烧得炽红的炮弹。
人群中传出几声惊呼,民兵们这才明白为什么不准站到近处围观。
隐约冒着火焰的四磅铁弹被放入炮膛,梅森用长杆点燃引火药,飞快地退到远处。
“轰”的一声,炮身猛地震颤,被推离原位。
赤红的火弹射出炮口,带着胜利的期望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然后在众人的注视下从特尔敦人的炮组头顶飞了过去,慢悠悠落在远处,蹦跳了几下,最后归于沉寂――打远了。
巨大的落差令民兵们不自觉发出失望的哀叹。
梅森不为所动,他先是给火炮复位,然后用铅垂线调整角度,再次装填、射击。
第二次射击也没命中,炮弹早早落地,蹦跳了几下便不动弹了――打近了。
有民兵忍不住小声嘀咕:“梅森阁下到底行不行?”
也有老兵自信满满地替保民官作证:“你们懂个屁?我们以前打仗的时候,梅森上尉前三发都打偏了,第四发直接命中!这就叫炮术!试射,懂吗?”
梅森正忙着用铅垂线调整射击角,没有听到其他民兵的议论。即使听到了,他也很难给对方解释。
他确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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