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进行了攻击。
当黑皇帝的攻击落在爱丽丝身上的瞬间,哈拉尔却再次开口:“当场上有多形态随从被战斗破坏时,发动【元帅的宽容】的效果,免疫这次战斗破坏,并禁用该随从一个形态直至决斗结束。”
但是,战斗伤害还是会落在沈岁身上的。
沈岁果断发动了【天之欺诈师·爱丽丝】的效果,一回合一次,复制了【雪原圣母·爱丽丝】的效果。
当沈岁场上有随从被战斗破坏时可以发动,除外他牌组最上方一张牌,免疫此次破坏;当沈岁受到战斗伤害时可以发动,除外牌组最上方一张牌,并免疫此次伤害。雪原圣母这个形态只能存在一个回合,但对方可是有琪莎拉的效果的,无限连击之下,自己的牌组都根本顶不住。
沈岁发动了后者,免疫这战斗伤害。
哈拉尔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盖牌,看来是知道自己覆盖的卡片对占据没有任何的影响。
沈岁看了一眼自己的盖牌:【黑潮阻击战】。
对方进行攻击宣言时可以发动,将手牌中的随从尽可能多地特殊召唤至场上,以此法特殊召唤的随从在该回合不会被战斗破坏。
这似乎对当前的局势没有任何的作用,甚至还是副作用。
沈岁心中郁闷。
哈拉尔的攻击还在不断地继续,祂似乎知道爱丽丝在被破坏的时候会有形态可以触发效果,根本不给爱丽丝任何被战斗破坏的机会,而是将爱丽丝的形态一个接一个的禁用。
五十多个形态固然很多,但是在无限连击面前却显得微不足道。
哈拉尔得意洋洋地大笑着:“如果你投降的话,或许我可以饶你一条性命,如何?”
沈岁眯了眯眼睛,已经开始思考输掉决斗后掀桌子了。
也不知道哈拉尔有没有看到这样的未来呢?
捏了捏手掌,沈岁沉默不语,哈拉尔得意嘲讽的话语完全没有进他的耳朵,他只是在纠结一件事情:
输掉决斗反手把对方打死会不会成为自己的黑料啊,如同大汉棋圣一般伴随自己终身?
哈拉尔见沈岁根本没有理睬祂,那几十次败在沈岁手上的回忆涌上心头,大脑开始陷入了癫狂。
那种历经无数次循环,最终利用回溯的信息将对手碾压至死的感觉,哪怕已经是断界帝皇了,他仍然无法抵抗这样的舒爽感觉。
沈岁不断地除外牌组的卡,免疫伤害。
爱丽丝的形态以飞快的速度被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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