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那些最为纯粹的人……那些艺术家、或是孩童能引起他的谈兴。
正因如此,他的敌人越来越多。几乎所有贵族都在故意抵抗他的命令,几乎所有官员都在拖延他的政策——或是不想做、或是不敢做。
政府的效率越来越慢、或者说贵族们在“针对这位君主”这件事的效率上越来越高。终于,贫困之火终于在鸢尾花的花瓣上燃起,使其枯萎凋零。
“这位过于高洁的王,与他的贵族们完全不相容。他不愿做出肮脏的行为来弄脏自己的手,甚至不愿处死任何一个人——哪怕是公开与他作对的大臣。他也仍旧希望通过演讲,通过他的歌与诗来让人们改变决策。
“他仿佛并不存活于现实,而是生活在童话之中一般。”
夏洛克缓缓说道。
这位君主似乎认为,只要他说出感动人心的真诚言语,恶人就会忏悔、善人便能振奋。他的世界观与其他人完全不同……就像是唐吉坷德一般,沉溺于自己的幻想滤镜之中。他或许不是看不到真实的世界,而是不愿去看。
“在舆论的引导之下,不知道该将责任归于谁的民众们,便给这位君主起了一个新的外号:疯王。
“——但即使如此,人们其实也仍旧算是爱戴这位古怪的君主。
“因为他就像是一位真正的骑士一样,上任之后就几乎免除了全国的税务,甚至还试图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国王一样认真去断案——自从被伪装成犯人的刺客三度刺杀过后,这项娱乐活动被他的王后废除了。
“后来他又尝试微服私访,去各地查探有没有贪官恶政——但他身边根本就没有几个自己人,于是他的一切“秘密行踪”基本上都等于是全程高亮的。他前往的任何一个地方都只能见到演员,而他又敏锐的能洞察一切虚伪,于是没过几次就失去了兴致。
“——而在鸢尾花民众两度发起叛逆,却又被镇压过后……这位疯王突然有了一个疯狂的点子。”
夏洛克说到这里,微微叹了口气。
那是遗憾的叹息,同时也是不认同与惋惜。
“他认为,民众对贵族的反叛只会迎来残酷的镇压。而他自己也是无力的……他不知道自己身边有几个忠诚的人,所以他打算用这个方式来进行‘测试’。
“就像是歌剧中经常出现的桥段一样——比如说争夺家产的戏剧中,家主假死、从而看清了到底谁才是真正孝顺的孩子;君主假死,从而判断到底谁才是忠诚于王国的忠臣。他想要通过假死,来找出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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