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是吗?
埃尔拉左思右想,在看到老人紧攥的拳头和眼角些微的晶莹后才恍然大悟。
“是啊...是啊...”埃尔拉笑了,她真的很美,像是神明精心刻出来似的,没有一丝瑕疵,“大长老,我是,我来了。”
“既然...”
现在的勇者,曾经的孩子。
曾经的苦难,现在的欢笑。
见证了太多故事的老人,终究还是松开了手。
长老,长者。
他知道怎么选是对的。
“既然...你来了,那祭坛的火,就交给你来点吧。”
老人把手杖交给埃尔拉,慈祥地笑了。
“虽然我老眼昏花,但这个,是火把,对吧?”
是啊,所有人都是无辜的。
她蹲下,恭敬地从长者手上接过手杖,咬了咬牙,还是什么都没说,转身,离开。
她不能再回头了。
她临走时,精灵们在她的行囊里塞满了果酒和肉干。
要回来,埃尔拉。
精灵们热烈地欢笑着,对她这么说道。
这里永远是你的家,我们永远是你的朋友。
圆舞镇,北山。
喝酒,酿酒,就好像生与死的循环,贯穿了每个矮人的一生。
矮人并不丑,以高山和地洞为居所的他们,在剃掉全身的毛发以后要比大多数人类都要肤白貌美。
但他们不剃。
埃尔拉曾因好奇剃过队伍里牧师的胡子,结果是那之后的五场战役里哪怕她血液即将干涸,牧师也要先治好游侠不小心绊倒后脑袋上的肿包,再慢悠悠地喝口酒,然后不紧不慢地挪步过来,像念经书一样花个好几分钟才治好她的脚伤。
从那以后,埃尔拉学会了尊重异族的文化和审美。
这座小镇还像以前那些嘈杂,白日里的谩骂和斗殴和埃尔拉初来此地时毫无区别,甚至连内容都没怎么变,无非是麦酒和核桃酒谁更烈,又或者是昨天谁又耍酒疯把自家摊子砸了之类的,闹闹腾腾的小事。
埃尔拉把醉倒在地的守城士兵们扔到墙角,又好心地把他们叠成一排,让他们醒来后不至于吐得满身都是。
“我不想那么做!”
她忽然听到集市上一个矮人这么吼着,“往黑面包上加麦酒,那既浪费酒,又侮辱面包!”
“闭嘴吧老醉鬼。”又有一道年轻的声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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