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30贯,他相信,在他的软磨硬泡之下,赌场方面会答应的。
30贯,去掉债务,还剩10贯,他还可以凭借这10贯翻身。
可现在,这位刀爷似乎被气坏了,看样子打定主意要杀他,他哪里还敢皮。
“20贯,就20贯了。”林老鬼连连大叫。
小刀哥使了个眼色:“去拿纸笔。”
管事的点头哈腰,一溜烟钻出了赌场。一帮人收拾齐了乱糟糟的场地,将地上残缺的尸体收拢起来。几个打手忍不住,跑出去一阵呕吐。
一张桌子被搬到了中间,鬼哭和小刀哥相对而坐。一双牛眼瞪了过来,鬼哭有本事在身,胆量自然极大,泰然自若,将找回来的刀鞘放到桌面,然后扯下一截布低头擦刀。
林老鬼就没这胆量了,他想做又不敢做,浑身不自在,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。眼睛却骨碌碌直转,不断的瞟向鬼哭。
他认得鬼哭,也见过几面。对于女儿跟着鬼哭,他一开始还在为十贯钱心痛,不过想通了之后,又开心了起来。
他听说过鬼哭的事,知道这人面恶心善,是个蠢蛋,想必是听到了女儿遭难,借钱来解救。
这人蠢虽蠢,却有本事也有钱,女儿跟着他后,也能过些好日子,自己也就不那么愧疚了,而且日后自己说不定还能打些秋风呢,那可就不止十贯了。
自己回头,得嘱咐一下那丫头,让他跟着这位后,劝一劝这位,让他少做些那些散财的事,那多余的钱,让丫头偷偷给自己送来不是美滋滋。
说起这林老鬼,心狠也是心狠,但对女儿,又很复杂。他将女儿视为赚钱工具,又希望女儿过得好。
卖了女儿,他有心理压力,有愧疚,却也并不那么愧疚。在他看来,将女儿卖掉,是让她去过好日子。
以女儿的容貌,肯定是去上青楼上花船的,那里的姑娘,穿的虽少,却也是绫罗绸缎,喝的美酒,吃的也是精致的美食,这样的日子,在他看来,怎么着也比跟着自己好多了。
再说了,把女儿养到这么大,他怎么也得回点本是吧!
也是因此,他的愧疚并不多。
但不管怎样,他就是个烂人,就是个不入流的东西,也根本不配当个父亲。
“鬼爷。”小刀哥突然开口说道:“我们的事,没这么容易解决。契约可以给你,那你打死打伤了我这么多兄弟,总也得给我们个交代。”
鬼哭抬起了头,慢悠悠的将长刀插回了刀鞘,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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