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,天天吃辟谷丹,吃得它都快吐了,现在能吃鸡,它当然快活极了。
四五斤的大公鸡,炖了一锅汤,等弄好之后,已经过了早晨,到了上午,外面的蝉“知了知了”的叫了起来,声音非常整齐,催人欲睡。
“主人家,再不出来,我们可就吃了。”
还是没人回答,鬼哭和大黑马无奈,也只好开动了。
当他们填饱了肚子,大黑马打了个哈欠,躺在屋檐下甩着尾巴就呼呼大睡起来。
而鬼哭冲了个澡,一点也不见外,找了件麻布衣服就套在了身上,还找到了双半旧的布鞋,穿在脚上正好合脚。
不过一番下来,鬼哭回到了堂屋,猛然察觉,满桌的狼藉已经不见,一盏茶水放在桌上透着袅袅青烟。
鬼哭连忙走向了屋后,牛圈中的牛已经不见了踪影。
鬼哭嘴角翘起:“主人家的腿脚还挺利索的啊!”
他回到了堂屋,拿起刚才吃饭时随手放在桌上的斗笠戴在头上,然后端起了桌上的那盏茶,一边悠悠的喝着,一边到了院中。
一群鸡聚在一起,啄食着地上的谷糠。
“嘶!”鬼哭吸了一口凉气,这家主人的身手有些超乎想象啊。
他看向了屋檐下如同一只死狗的大黑马,踢了踢,大黑马眨巴眨巴嘴,睁开了无辜的大眼。
“看见人了吗?”
大黑马懵了一下,摇了摇头。
“大嘴,你呢?”鬼哭抬起头,看向挂在屋檐上的大嘴。
大嘴摇了摇头,表示不知道。
远方的蝉鸣越来越响,催促的人快快睡眠。
大黑马打了个哈欠,抬起的头砸到地上,又一次呼噜呼噜的打起了鼾。
大嘴也无力的垂落下来,就像是一条死蛇挂在屋檐,有风吹过,微微摆动。
铃铛轻轻摇晃,悠悠的铃声让鬼哭走起眉头。
他拔出飞刀插进了自己额头,眼皮的沉重消失。
猛然间,有些昏沉的大脑清醒过来,顿时冒了一身冷汗。
拔出插在额头的飞刀,收回腰间,鬼哭抬手一刀鞘在了大黑马的屁股上。大黑马一下跳了起来。
“别睡了。”鬼哭沉声道,脚一蹬墙壁,窜了起来,摘下了挂在屋檐上的大嘴,缠在刀鞘上。
大黑马也发觉了不对劲,拿着砰砰撞了两下墙,顿时彻底清醒。
那蝉鸣声有问题,鬼哭的目光走过一间间房屋,看一下河边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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