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忠犬、一介阉奴很想揪起那些人的衣襟,喝问上一句。
‘汝可闻!皮之不存,毛将焉附?’
他很想挥手打落那神驹宝车,怒斥一声。
‘汝可曾想过黄天贼乱祸连神都、天街踏尽公卿骨的那一日,你们就不怕吗?’
可最终李瑾却也只能哀叹一声。
“这天下……怎就变成这般模样?”
……
兰台阁主的神符令牌,足以让李瑾在南宫一路畅通无阻。
路上,似是无意中停留在宫中某处的赤红凤撵,帘布未动,可李瑾却知道殿下在看自己。
只是还没等他开口,凤撵中便传来一声无奈叹息。
“他果然没来。”
不来是对的。
只是她不知道那人是用何种理由抗的旨。
现如今的局面之下,她那父皇就仿佛那行将就木的猛兽。
越是这个时候,越是容不得背叛与忤逆。
他扛得住父皇的怒火吗?
姬瞾心中有些忧虑。
只可惜那混蛋在那日之后,便未曾联系过自己。
纵然再是替他忧虑,不知道内情的自己,也无法帮他筹谋一二。
姬瞾轻叹一声,随即问道。
“他可曾提起过本宫?”
李瑾闻言,神色有些尴尬,一时间竟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提,肯定是没提的。
不过顾及到殿下的颜面,他转而便道。
“冠军侯此战,一日破龙城!”
“后亲率大军索敌余孽,于北海之畔,尽诛北蛮残贼!”
“至此之后,我大雍幽北再无后患。”
听闻这话,凤撵中女子的情绪明显大涨。
可李瑾随即便道。
“只是……冠军侯受伤了……”
这话出口,一股骇人的煞气瞬间凝固虚空。
“何人伤的他?”
“何人伤的了他?”
连续两个问题,语气宛如寒冰。
很少见过殿下这般反应的李瑾,心中叹息一声。
少了裆下的烦恼根,让他对这男女之间的事情,总是理解不能。
所以也没有多作纠结,直接将事情的经过没有半点隐瞒的直接告知。
祭天封禅、拓土万里。
这事姬瞾虽然不知道详情,可因此带来的气运剧烈变化,她早已感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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